“茹妃也在呢?”沛菡入席,笑着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放在冷沫儿身上,冷沫儿干笑着点点头,不敢抬头直视坐在自己对面的沛爵,生怕被他认出来。
沛爵望了一眼冷沫儿,自始至终没有见到她的正脸,不免心生疑惑。
沛菡白了冷沫儿一眼,望着桌上的紫笋茶,冲太后笑道:“母后,臣妾听闻这紫笋茶是哥哥回京时特意给你带的,你可得多饮几杯啊!”
太后喜笑颜开,“真是辛苦沛将军了,哀家自然得多喝几杯。”
“太后娘娘喜欢就好。”沛爵拱手一礼。
“这次将军归来,朕自是高兴不已,今晚在昭阳殿设下家宴来款待将军。后宫嫔妃,前朝大臣均来赴宴,举国同庆。”慕容晨天慢悠悠地说道。
沛爵连忙起身行礼,“多谢皇上圣恩。”
“将军不必客气,你这一去边关便是三年,边境的艰苦,岂是能够用语言形容的?朕犒劳犒劳你,也是应该的。”慕容晨天含笑饮茶。
沛爵只笑不语,心里却在想:若不是皇上当年圣旨一下,自己怎会去驻守边境?而且一守便是三年,如今自己总算是回来了!
沛菡在一旁听着,自知哥哥心中委屈,可也不好说什么,瞧冷沫儿一直低着头,便问道:“茹妃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呢?”
冷沫儿无奈,就知道沛菡不找自己麻烦就过不去,仍低着头,“臣妾身子有些不适,还望别因臣妾一人而扫了大家的兴致。”
慕容晨天皱眉,一脸关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传太医来给你瞧瞧?”
冷沫儿摇摇头,又一想,这倒是借故离开的好办法,随即又点点头,“好。”
“茹妃身子不适,朕先陪她去看太医,你们尽管聊着。”说罢,慕容晨天便起身扶起冷沫儿,跟护着稀世珍宝似的,离去了。
这一幕被沛菡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不由暗自握紧了拳头。
沛爵瞧自己妹妹这番模样,心中自然是不痛快,这茹妃怎么老是低着头?跟故意躲着自己似的,怎么回事?
太后也起身,“哀家累了,今晚还有家宴,哀家先行回宫休息了。菡儿,你许久未见你哥哥,你们两人好生聊聊。”
“臣妾(末将)恭送太后娘娘。”沛菡、沛爵起身行礼。
茶斋里,只剩下沛菡、沛爵两人。
沛菡压抑在心里的怒气,终于爆发了,“茹妃这个贱人!整天就知道勾引皇上!”
“妹妹别气,这后宫之中,没人敢跟你公然争宠,这茹妃是何方人物?竟敢如此大胆?”沛爵凝眉问道。
沛菡自饮了一杯茶,凝眉细想。
“曾听探子说茹妃未进宫之前是赫连国的四大尊者之一琴尊,琴艺天下第一,无人能比。可这茹妃自从大病初愈后,性情大变,判若两人。”
“生过一场病后,这性子怎会大变?”沛爵不由问道。
沛菡点头,分析道:“是啊,妹妹也是非常疑惑。这茹妃以前的胆小怕事,现在却变得和自己处处作对,嚣张跋扈,这真的是因为生了一场病,而变成这样的吗?”
沛爵若有所思,“哥哥看这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就不妨试她一试,若她是个假茹妃,自然就会露出马脚。”
“哥哥可有办法了?”沛菡瞧沛爵那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沛爵点点头,“妹妹就等着瞧今晚的家宴好了。”
沛菡笑出声,“还是哥哥聪明。”
另一边,慕容晨天和冷沫儿离开了茶斋,走在宫里。
小福子在一旁点头哈腰地问道:“爷,去哪儿?”
“去太医苑吧,茹妃身子不适,寻李太医给她瞧瞧。”慕容晨天吩咐道。
“摆驾···”小福子还没说完,便被冷沫儿打断,“等一下!”
小福子连忙闭上嘴,慕容晨天凝眉望着冷沫儿,“怎么了?”
冷沫儿干笑几声,“那个···我现在又好了,没事了!不用去看太医了。”
慕容晨天狐疑地打量着冷沫儿,“是吗?”
冷沫儿点头如捣蒜,“是啊,刚才在茶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胸闷气短,而却现在好多了。”
慕容晨天自然是不信冷沫儿的话,方才她一直低着头,跟躲什么人似的,“骗朕好玩么?”
“我没有骗你。”冷沫儿说得有些心虚。
“你刚才是在躲谁?”慕容晨天挑眉问道。
冷沫儿装作无事,“没有啊!我有躲谁吗?”
慕容晨天自知休想从冷沫儿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不过瞧冷沫儿这样子,好像真的没什么不适,便也不在追究,或许是因为她不想见到沛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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