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害的她最后竟是将头蒙进了被窝里,低声沉吟。唐迹绝对是故意的!
“为什么不行?难道,你来大姨妈了?”唐迹盯着许清欢的腿间,摸了摸下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许清欢已经满头黑线,压着怒火,保持冷静道:“不是!”
“那不是就行了啊!你放心,晚上,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嘿嘿!”
“无赖!”许清欢真是后悔,怎么会碰上了唐迹这么一个无赖,而且总是欲求不满的样子,许清欢每天被折腾的上班都没有了精神。可是唐迹却依旧生龙活虎,精力充沛。
唐迹得意的笑了笑,每一次许清欢生气,他都觉得很开心。许清欢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神经。上前一把抱住许清欢,然后带着迷醉的心,轻轻吻了上去。
许清欢被唐迹的举动吓的有些惊慌失措,一把推开唐迹,看了看门口,“你干什么呢!宁宁待会进来看见了!”
“怕什么,宁宁在洗碗呢!看不见的!”
许清欢拿着换洗衣服,瞪了一眼唐迹,直接去了浴室,不理唐迹!
许清欢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唐迹在客厅给宁宁讲解习题。许清欢,一边擦着头,一边抬眼看了一下,唐迹神色严肃,十分严谨,正在全神贯注的分析习题,完全没有理会许清欢。
许清欢坐在唐迹身边,一边擦头发一边偷偷看着唐迹的侧脸,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和刚刚根本就是判若两人。该死的混蛋,居然这么会装。
等许清欢的头发擦到了半干的时候,唐迹却还没有和宁宁讲解完。这样最好,许清欢暗暗庆幸,然后起身就回了房间,上了床,准备睡觉!等唐迹进来的时候,她早就已经睡着了,那唐迹也就拿她没有办法了。许清欢带着窃喜,急切的关上了房间的灯,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可是许清欢到底还是低估了唐迹的行动力。
唐迹给宁宁讲解完习题已经十一点多了,进了房间却发现许清欢早就已经睡着了,该死的女人,居然不等我就睡觉!刚刚在给宁宁讲解习题的时候,许清欢刚刚洗完澡,身上的味道已经很撩人了,她还在一边慢悠悠的擦头发。
唐迹拼命忍住心里的那股冲动,将注意力集中在习题上。好不容易说完了,这个该死的却睡着了。唐迹恨恨的拿着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突然有些坏坏的笑了起来。
然后颠手颠脚的爬上床,慢慢的钻进了被窝,然后轻轻的拉下了许清欢的睡衣,伸手在那光滑的肌肤上弹奏起完美的乐章。
夜晚,微风吹动着窗口,送来徐徐冷风,许清欢不由的打了个哆嗦,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的睡着。渐渐的,只觉得身上被什么东西挠的很痒很痒,想要伸手打开,却又使不上力气,好似被人抓住了双手无法动弹一样。
指尖的节奏带着些许的顽皮,或轻或重的揉捏着许清欢胸前的两颗饱满,这种感觉让唐迹有些飘飘然,甚至有些不满足。
急切的与许清欢的肌肤相亲触感,唐迹已经按耐不住,从后面顶进了许清欢的两腿之间,温湿热度让唐迹没有片刻的迟疑就挺动起来。
许清欢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啊!”火辣的疼痛感觉伴随着**的快感,时而难受,时而又十分享受。让许清欢想挣扎却又无力挣扎!
许清欢艰难的回头,看着唐迹额上的细汗,伴着身体不停的动作,汗水慢慢的滑落下来。许清欢脸上似痛苦般紧紧咬着下唇。
“啊,混蛋!你,嗯……”许清欢此刻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每吐出一个字,唐迹就重重的刺进她的身体,让她发不出别的音节,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
唐迹吻着许清欢的耳后,坏坏笑着,“你不是说,我是无赖吗?无赖就应该做点无赖做的事情不是吗?”
许清欢两手紧紧捏着被角,已经没有力气去和身后人争辩。身后人也不在说话,只是享受着埋头苦干的兴奋劲,一波一波的快感直冲脑门,又传遍全身。
终于在唐迹用力的快速挺送十几下之后,整个人紧紧的贴合住许清欢的后背,才慢慢的退了出来。
“嘶!”许清欢疼的眉头都已经打结了。“好痛!”
唐迹有些心疼,紧紧抱住许清欢,噙着许清欢的后颈,“宝贝,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