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放在血管的位置。
“可愿认吾为主,成为吾之牛马奴?”
听着这语调,赫家主一张老脸通红。
被羞辱的。
他乃一家之主怎可如此羞辱于他!他不会认的。
冰凉的刀尖插入脖子,鲜红的血肉都收缩起来,痛意袭来。
“我愿意。”不过是一句口头话,他说个愿意就能保住命,没什么不能说的,等他再过两分钟解了药,便杀了她。
系统音如期在干支之脑内响起。
刚才赫家主是真的知道,若是他说不愿意,这人是毫不留情的杀掉他的。
“哼解药已解,我这就杀了这敢欺辱他的……”她。
“咳……咳!”赫家主捂着脖子,痛苦的翻滚,那疼痛让他恨不能立马去死,他要杀了……她。
只是一想那痛苦再次袭来。
直到他发现,只要不对这人心存杀意便不会疼痛,他惊怒惶恐的看着眼前孩童一样的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让你成为我的奴仆而已。”干支之回答的波澜不惊。
仿若没有看到赫家主那张充满痛苦的脸。
“所以,乖乖的我还能不杀你。”
赫家主不敢言语。
对于刚才的疼痛还心有余悸,现在不敢有什么胡思乱想,只是扭着身子不肯言语。
最大的威胁已经去除,干支之并不搭理浑然不语的赫家主,自顾自走到雨池边缘,指尖落到池水当中,圣洁的白色一点点的晕染。
池水仿若被什么洗涤了一般,透出透亮的清透。
干支之收回手指。
感化?
邪恶?
赫家主正对着躺在地上的手下,看干支之未管他,便走过去查探,将人翻身过来,触摸颈部血管再无跳动。
虽知道已经遭遇不测,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他不过转身算一步,再往前走了两步的时间,这人是用什么手段,顷刻间让他全部的人死于非命的?
很不可思议。
还有那毒药怎么悄无声息的反下到他的身上的?他与这几人都并无接触,除了在打斗的过程,但打斗时身体都有巫力生成的结界附着于肌肤保护,更不可能下手,就是有他转身走了两步的那个时间段下手了。
简直无解。
黑枯在干支之碰触池水的时候,也看着池子思索,眉头皱起忽然恍然大悟一般:“我就说我怎么没听过这等蓄养雨池的法子,理论上便是用同巫灵的巫者也不该有作用的,原来是用了雨珠!”
赫家主抬头:“你怎么会知道!”寻常人根本压根就不知道雨珠这东西,他也是机缘巧合才碰到进而知道它的来历的。
也是如此进而得知这配合雨珠形成的咒印,吸食巫者血液,蓄养雨池。
黑枯眼角一翻并没有朝着赫家主解释,反而解释起这雨珠的来历:“雨珠极阴,也只有东大陆万年来阴雨连绵的天气才能够孕育出此等天地灵物,但,但凡天地灵物都有寻常宝物所不能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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