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只要和她在一起,其实在哪都好,只是会担心舅舅他们而已。
卞美文随后想到流放前他们和夫家的场景,“公子,等到了下个镇子,你就修书一份给舅舅他们说明一下情况吧。”
“海棠,你,不要叫我公子了,我,是你的夫郎。”至于休书一封的事,他也正想说的,不过,海棠都考虑到了,真好。
“那,正卿?”
“嗯。”他的名字从妻主嘴里叫出,怪好听的。
“虽然你和苏木都是我的夫郎,但你们放心,当我们安顿好了我一定补一场不一样的婚礼给你们的。”没办法,现在是条件不允许,因为换个角度想,她要是嫁人没有这个仪式感,她会觉得自己“廉价”的。
“其实我不在乎的。”
“我也是,只要能和妻主在一起就行了。”他怎么能奢求呢?
“你们不在乎,我在乎!我一定要风风光光娶你们!”
现在是文竹赶车,温爹爹坐一辆,李婶赶车,卞美文带着两位夫郎坐一辆。
两男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自己的妻主越发好了。
当然了,两人的陌生感也消散了许多,对对方的存在也接受了。
一路上下来,他们的吃食也见底了,李婶最是年长,遂问起了他们当中的主事人,“女君,咱们距离下个城镇估计还得一两天的路程,要不先去附近村子借住一晚?”
卞美文对此没有异议,毕竟空间的事能不暴露就不暴露,尤其除了自己的夫郎外还有外人不是。
等一行人抵达最近的村子时,李婶发现了不对劲,“女君,这个村子好像太安静了些,奴先去打探一下情况,你们在这等会。”
“好,那你也注意安全,小心些。”其实卞美文可以用精神力的,但不是她一人,有些事情没办法解释,还是低调些的好。
等了大概半小时的工夫,李婶就回来了,“怎么样?”
“奴刚去了好几家,发现好几户都没人,还有一两户只有两位老人,他们是不愿意走才留在村子的,说是现在村里的人都逃难去了,一是边陲那边在传战乱,二是他们这边已经旱了快两个月,井里早就没水了。”
“怎么会这样?”温父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里距离京都才几天的路程,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京都那边毫无所觉呢?还是被瞒了下来?
文竹这个时候也开口了,“其实早在上月我们来的时候就在途中碰到过难民,不过当时看那些人状态还算好,可能是时间长了逃难的人多了。”
危苏木当时在车内,但多少也知道些,“李婶,那借住的事?”
“老人说没人的屋子咱们可以随便住,只是,他们也没吃食了。”所以,他们也得饿着,只能看明天能不能早点赶到下一个城镇了。
“没事,一会奴和李婶一块上山看看有没有兔子之类的。”
就这样一行六人在这个小村子住了下来。
“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别的屋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吃的或者用的。”卞美文当然知道找不到,但这也就是借口,总不能让他们饿着吧。
几人此刻都饿的渴的有些发晕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