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起来。
阿绫神色淡淡地扫了云殊一眼,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羊腿,站起身紧了紧衣领,就回自己的营帐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云殊心情莫名地大好,随手拿起阿绫的吃剩下的羊腿啃了几口,就命人又拿了几坛酒来,与众将士们喝了起来。
篝火前一片欢呼声。石戎见没人注意他,就偷偷摸.摸地站起身,向身后的营帐摸去。
石戎也算是个将门之后,不到而立之年就已成为了晋国这样富强之国的大将军。只要一说起他,就没有人不称赞的。但有一点,军中和他玩的好的人大多都知道他是个断袖,最爱那些细皮嫩.肉的哥儿们。
阿绫这样绝色的人,早先又是个名震西夏的将军,人又那样的清清冷冷,简直就是石戎心中的最佳伴侣人选。自六年前见到阿绫的第一眼,他就一直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她。现下美人就在几步远的营帐里,而且也没人注意他,于是他就色心大起,鬼鬼祟祟地就摸.到了阿绫的帐前。
他趴在帐口侧耳听了会,半晌也没听到帐内有什么声响,于是向四下环顾了一圈,见四下没人注意他,石戎嘴角挂起抹得逞的笑容,将帐帘一掀就闪身进去了。
帐内黑漆漆的,石戎在原地站了会,等眼睛完全适应了帐内的黑暗,他便抬起脚轻缓缓地朝床榻处摸去。
因为军中营帐都布置的一样,所以石戎没费半点劲地就摸.到了阿绫的床边。
心心念念了六年的人,现下就躺在自己身前的床榻上,多年的念想就要实现,石戎心中激动的无以言表。他秉着呼吸仔细听了会阿绫的气息,见她呼吸平稳延绵,嘴角又忍不住地往上咧了咧。
他贴着床沿缓缓坐下,伸手将阿绫身上盖着的雪狐被掀开,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压到了阿绫的身上。
.
阿绫的酒量从小就不好,为此姜父还曾让她练过一段时间。那时她每天都会喝上一坛半坛的烈酒,只是到最后总会吐得昏天暗地。直到有次她吐出.血来,姜母拉着姜父大闹了一场,阿绫才结束了那样每天泡在酒坛子里的痛苦日子。
跟着姜父上战场后,阿绫也就刚开始那两年陪着位高的将领们喝几杯,此后的这十多年里,她可以说是滴酒未沾。现下因为怕冷的缘故,晚饭时她便多喝了几杯温酒,于是刚躺下她就睡了过去。又因喝了加工过的鲛人血,她现在的耳力也不如以往了,是以,直到感觉身上压了个人她才猛然惊醒。
阿绫眼带锐利地朝身上人看去,几乎不用想,她就知道身上这人是谁。
云殊身为晋王,即便他可能对她有点意思,也绝不可能会在军营中动她,因为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背上断袖的名声。而军中剩下的人,除了时常占自己便宜的石戎,她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在明知道她是男人的前提下,还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来。
阿绫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石戎对她又是亲又是摸的。
直到石戎将舌头伸入她口中,一只手解自己衣带,一只手解她的衣带时,阿绫才猛地挥起右手,试图将他劈晕。她之所以不挣扎,是因为她知道如今成为废人的她,早已不是石戎这种人高马大,久经沙场的人的对手。
所以她只能等一个绝佳的时机,一举拿下石戎的时机。
只是阿绫到底低估了石戎的警觉性,在她的手才刚挥起时,就被石戎迅速地抓.住,并且两只手都被按到了头顶。
“我就说嘛,曾经名震西夏的车骑将军都被人压到身下了,怎么可能会还没醒。”营帐里响起石戎轻笑的声音,语气里带着早知如此的得意。
阿绫冷笑了声,在黑暗中定定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石戎,声音凛冽至极地问道:“石将军这是打算要强上我?”
石戎一只手控制着阿绫的双手,一只手捧着她的脸,语气认真地说道:“将军若从了我,此后我定会好好待你。”
“我姜国的断袖并不如你们晋国的多,石将军还是去另寻他人吧。”阿绫说完就要挣扎着坐起身,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石戎的生理变化。
美人在怀,石戎哪里容得了她逃走,他那话不过是告诉她一声,可没说她不同意他就会放过她。于是石戎二话不说就低头吻住了阿绫的双.唇。
不过片刻,两人的衣带都被石戎解开了。阿绫浑身无力,怎么也挣脱不了,正当她准备放弃挣扎任由他去时,就见石戎摸着她的胸不动了。
眼底黯了黯,阿绫一抬腿就给石戎来个重重地一击。
石戎一时不查,果然被阿绫撞到了命.根子,他低叫了声,就捂着受伤的地方要来找阿绫算账。
阿绫见状,知道他必定不会饶了自己,于是就翻身下床朝帐外跑去。她的本意是远离石戎这个危险的人,却忘了自己现下是什么模样。
直到跑到帐外,碰到刚吃完酒回来歇息的云殊时,这才意识到自己行为有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