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静静的吹着,旷野里堪称宁静,姜云川被萧斐静静地注视着,终于顶不住开了口:“我没逛过青楼,还想着这一次跟你一起去开开眼界呢。”
萧斐的表情就像是在脸上写了“骗谁呢”几个大字,他鄙夷的说道:“别拉上我,我对那种地方没兴趣。”
姜云川无比正直的说:“我真没去过。”
“那你成亲了吧?”萧斐问的声音很轻,像阵风似的从姜云川耳边飘过。
姜云川连忙摇头,几乎是大喊的:“没有!”他怕萧斐继续钻牛角尖,干脆就说了:“我本身就比你大,晓事比你早,这方面的经验自然要强于你。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说我常去青楼啊!”他越说觉得自己越委屈,他那种身份,饮食起居都是透明的,有这些需要之后自然都有专人来给他安排。
萧斐轻哼一声,也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就这么悬着,姜云川挫败的抓了抓头发,无奈也只能沉默下去。
一路平安的到了最近的小镇,他们找了家客栈住下。可巧的是,这里过路的人少,仅有这一家客栈,又只剩下一间了。老板看他们三个都是男人,便说这房间很大,三个人住也不拥挤,有张大床,再添上一张小床就可以。
他们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除非他们要连夜赶路,但这是打着出来玩的旗号,完全没必要这么赶路的。老板人精明,看得出他们的动摇,立刻领人上去看房间。他倒也没说假话,三人便同意了。
鉴于那天晚上的经历,萧斐不想再和姜云川同床了,但是地瓜非要抱着小五睡觉,萧斐对此绝对不能接受,姜云川更不愿意,这么一来只有地瓜去睡那张小床了,自然的,萧斐再一次被迫和姜云川同床共枕了。
吃过晚饭,姜云川叫小二送来热水洗澡,地瓜这时候抱着小五出去溜达了,姜云川让萧斐先洗,他为了避嫌也要出门,萧斐却留住他:“我后背擦不到。”毕竟儿子都长大了,萧斐洗澡的时候也不能让萧娘来搭手了,以前都要等着地瓜疯玩回来才能洗,姜云川来了之后都是他们俩互相帮助,现在的情形又逼着他必须和他合作了。
姜云川收了已经迈出门外的一只脚,说:“需要时你叫我。”之后就到帘子另一边,趴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景。
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哗哗的水声,听在耳朵里,姜云川很明白是在做什么,他不能回头看,也不敢去偷看。偏偏脑子里不停的闪现那个晚上,手上甚至感觉到了那时的触感,越是压抑越是好奇,他的心里痒的像是蹲着一群猫,胡乱的扒拉着他已经结痂的伤口,又痒又疼又舒服。
时间变得特别难捱,沙漏里每一粒沙子都变大了,通过瓶颈时都变得万分艰巨。一盏茶的时间居然让他以为东方的天边要泛起鱼肚白了,他听到萧斐轻声唤了他一句,石化的身体才活回来,稳了稳心神才慢慢走过去,尽量心无旁骛的拿起搭在桶沿的汗巾帮他擦背。
白皙紧致的皮肤,他的手指无意中擦了一下,像被蜜蜂蛰了一下似的,麻麻痒痒的感觉直传到心里去,然后他便不时装作无意状偷摸一下。他擦得很慢,萧斐也没有催他,抱臂伏在桶沿上,眼睛闭起来,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像收起的墨色的花瓣。舒展的秀背,肌肉线条流畅,十分漂亮,这是长久锻炼才形成的。
姜云川的另一只手隔着虚空描摹起萧斐的线条,另一只手就忘记了动作,萧斐偏了偏头,眼睛半睁,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不擦了?”
“哦,没什么……”姜云川回过神来,做贼似的把那只手别到身后去,专心致志的擦起背来。眼睛却不由自主的乱飘,看到隐约露出来的一只乳0尖,他顿觉身上一热,连忙眼睛下移,更不巧的看到清水下阴影里漂浮的毛发,他当即傻住了,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好了,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下去就禽兽了,他赶紧闭上眼睛胡乱的给萧斐擦了几把,说去让小二准备新的洗澡水,便逃了出去。
走廊很窄,感觉很热,他跑起来到柜台去找小二,说了情况之后便跑到门外去,头顶上昏黄的灯笼,那暖意朦朦的色泽更让他觉得燥热不堪,压抑过好多次的冲动似乎再也捱不住了。
他正想到外面去走走,借着夜里的凉风把那阵邪火压下去了事,却听到小二从背后叫他:“客官,水换好了!”
姜云川只好转身点头,上楼回房间。推开门,透过屏风能看到萧斐侧躺在床上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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