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邬天骆睡在大床上一夜好眠。而戴苒躺在沙发上,天没亮就偷偷溜走了。
在她关上房门几秒钟后,一直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又走了么?他的存在就让她那么不舒服?
他像个神经病一样对戴苒很敏感,只要空气中没有了戴苒的味道,他的大脑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清醒。
这才睡了几个小时而已,天空有一点点的光,这时还没有完全天亮,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却悄悄地离开了。
如果不是他一直浅眠,他根本就不会发现戴苒离开的事情,然后第二天他就会跟傻子一样拨打那怎么打都无人接听的手机号,甚至会放下工作,满大街满大街地找她。
他都已经低声下气到这种程度了,难道她就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吗?难道他做得还不够好吗?他每天都放下分分钟百万上下的单子去陪她闹腾,她以为他是闲得慌吗?
心底深处,他可以消除对路康那孩子的敌意,可他做不到舒舒服服地听那毛孩叫她妈妈;他可以不介意她跟路盛言有来往,可她为什么要试穿那件专门为她设计的婚纱?
难道她已经打算好了,要跟路盛言还有路康一起生活吗?那他怎么办?他把所有精力跟三年思念都倾注在戴苒的身上,这回说什么他都绝不放手。
“晓莹……”
没错,戴苒从酒店出来后就急忙打电话给唐晓莹,现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得不去求助她。
手机铃声响了没多久就被唐晓莹接通了。
“喂,苒苒。”
“晓莹,你现在可以帮我一个忙么?”她很有礼貌地开口先问,就怕唐晓莹突然不见,对她不管不顾。
手机那边的唐晓莹已经知道了戴苒提出来的帮忙了,在叹了一口气之后她表示爱莫能助,“苒苒,你不用再找了,邬总裁已经放风了。”
唐晓莹嘴上说的邬总裁就是邬天骆,昨天晚上她收到了搬迁通知,当然,这通知是邬天骆搞得鬼,但她知道如果她真的惹火了邬天骆,那么那张搬迁通知随时都会变成真的。
“放、放风……”戴苒一时之间没能明白这意思。
“邬总裁说了,谁要是再对你伸出援手,多管闲事的话,他就……总之,在商场上他想捏死一个人还不简单吗?”说到这,唐晓莹的声音略显愧疚,“苒苒,我……”
“不用跟我道歉,”突然之间,戴苒像银铃一般笑了起来,“晓莹,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真的很谢谢你……你也有家人,也有负担,你不能肆无忌惮地顺着我,我知道的,你也不用觉得有歉意,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
在手机这边,戴苒尽量笑得开心点,让唐晓莹真的以为自己没事。
挂断电话后,她拿着行李箱坐在路边的石凳子上,现在天还没有大亮,大街上偶尔才会有几辆车经过。
也许她应该先找个酒店住下来,或者租一个月的房子,总之现在的重点是找到一份工作。可是当她想到去酒店登记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身份证不见了。
她的第一想法是遗落在先前的酒店里,而事实上,她也没有第二种想法了。
戴苒抬头看了看天空,自我安慰地低唸着,天还是黑的,邬天骆还是睡着的……吧!
再次回到酒店,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身份证。真是奇怪了,她出去的时候明明茶几上是没有东西的,怎么这才一会时间身份证就出现在了这?
戴苒不是傻子,拿了身份证转身就想走。
“啊——”谁知道一转身她就撞到了一具温温的身体,那坚硬的胸膛撞到了她的鼻子,顿时她感觉鼻腔有液体流出。
这是要流鼻血的节奏啊,她抬头美目骄横,“你做什么?人吓人吓死人啊。报复我也不用这样做吧!我鼻子都要被撞歪了,要是破相了你要赔偿我的损失费。”
邬天骆看着她娇怒,手不自觉地揉上了她的秀发,很温柔,又很难得认真地说了一句,“要是你破相嫁不出去了就回来找我,我的怀抱永远都为你敞开。”
其实,就算戴苒不破相,他也有办法让她嫁不出去。
“你一个大男人的很肉麻,恶心死了。”戴苒边揉着鼻子边拿着行李箱要走,什么叫嫁不出去了就回来找他?她虽然离婚一次了,但现在好歹也算年轻好么,她这辈子又不是非他不嫁。
邬天骆看着她的动作,眼神射出复杂的光芒,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一点,“小苒,我们回家吧!”
戴苒浑身一僵,她此刻真的好想大骂邬天骆不要脸。“我们离婚了……”她再一次无力地强调这个事实,也许她该跟他好好谈谈。
正午阳光正猛,邬天骆跟戴苒两个人坐在咖啡厅里喝咖啡,她抿了一口后就放下了杯子,仰起头看着对面的男人。
她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打量他。这是他回国后她第一次那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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