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运气好吗?我先前对你的话还不以为然,认为那是你在故弄玄虚,想让我知难而退,如今看来,中原武林人才辈出,倒是我先前过于狂妄了。”上泉信纲瞬间失落起来。
“前辈,其实你也不用妄自菲薄的,论真实的实力,我肯定不会是你的对手的。我这是用我的长处和前辈你的短处在比,用我们中原话来说就是以长攻短,以碫投卵。”感受到了上泉信纲消沉的意志,姬雪寒开解说。
“哦?这我倒是要听你具体说说了。”上泉信纲顿时来了兴趣。
“我们中原历史上流转着这样的一个故事:
齐国的大将田忌,很喜欢赛马,有一回,他和齐威王约定,要进行一场比赛。他们商量好,把各自的马分成上,中,下三等。比赛的时候,上马对上马,中马对中马,下马对下马。由于齐威王每个等级的马都比田忌的马强一些,所以比赛了几次,田忌都失败了。
有一次,田忌又失败了,觉得很扫兴,比赛还没有结束,就垂头丧气地离开赛马场。
这时,田忌抬头一看,人群中有个人,原来是自己的好朋友孙膑。孙膑招呼田忌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我刚才看了赛马,威王的马比你的马快不了多少呀。’
孙膑还没有说完,田忌瞪了他一眼:‘想不到你也来挖苦我!’
孙膑说:‘我不是挖苦你,我是说你再同他赛一次,我有办法准能让你赢了他。’
田忌疑惑地看着孙膑:‘你是说另换一匹马来?’
孙膑摇摇头说:‘连一匹马也不需要更换。’
田忌毫无信心地说:‘那还不是照样得输!’
孙膑胸有成竹地说:‘你就按照我的安排办事吧。’
齐威王屡战屡胜,正在得意洋洋地夸耀自己马匹的时候,看见田忌陪着孙膑迎面走来,便站起来讥讽地说:‘怎么,莫非你还不服气?’
田忌说:‘当然不服气,咱们再赛一次!’
说着,“哗啦”一声,把一大堆银钱倒在桌子上,作为他下的赌钱。
齐威王一看,心里暗暗好笑,于是吩咐手下,把前几次赢得的银钱全部抬来,另外又加了一千两黄金,也放在桌子上。齐威王轻蔑地说:‘那就开始吧!’
一声锣响,比赛开始了。
孙膑先以下等马对齐威王的上等马,第一局田忌输了。
齐威王站起来说:‘想不到赫赫有名的孙膑先生,竟然想出这样拙劣的对策。’孙膑不去理他。
接着进行第二场比赛。孙膑拿上等马对齐威王的中等马,获胜了一局。齐威王有点慌乱了。
第三局比赛,孙膑拿中等马对齐威王的下等马,又战胜了一局。
这下,齐威王目瞪口呆了。
比赛的结果是三局两胜,田忌赢了齐威王。还是同样的马匹,由于调换一下比赛的出场顺序,就得到转败为胜的结果。”说完,姬雪寒抬头看了看上泉信纲,并不说话。
上泉信纲仅仅只是沉思了片刻,“先生,受教了。”他诚挚地躬身说道。
“前辈,万万不敢当啊!我就是说了一个故事而已。”姬雪寒谦逊地说道。
“中原文化博大精深,中华武术源远流长,远非我们小国寡民可以比并的啊!不过这一趟少林寺之旅,我势在必行。即使不能实现我横扫八方,天下无敌的夙愿,也要见识见识天下的豪杰,让自己的西行之旅得以圆满。”上泉信纲不再狂妄,但他问道的心依旧不变。
“小兄弟,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呢?还有你的那个奇特的同伴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她。”上泉信纲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问着。
“晚辈姬雪寒,刚才的那个紫衣女孩是我的妹妹,白紫衣,我让她留在刚才的那个客栈里面了。不然的话,我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追得上前辈啊!”姬雪寒一一回答说。
“姬兄弟,你说你的真实实力不如我,我很好奇,要不我们比试比试?”上泉信纲依旧坐在座位上,不过他将手放在了怀中的剑上,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喂,两个小子,将你们的座位让给大爷。”正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陡然在两人的耳边响起,两人“刷”的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