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一两声的细细呻-吟,但很快就听到床板震动的咯吱声,随后便是暮心葵放-荡的叫声……一浪接着一浪,甚是大声!
花颜想,暮心葵此时一定是被男人骑在身上,往死里操……
因是白天,花颜和简单不能跑到别人的窗边去瞻仰瞻仰那清冷孤傲的暮心葵是如何被男人一棍制服的。悫鹉琻浪但光听那声音,便已经可以想象的到,会是怎样香-艳的场面!
茶姬的药效,至少会持续三个时辰,而洛秋从隔着两条街的家里赶来暮王府,却只需要半刻钟,半刻钟,该破的地方都破了,长短与深浅,也都了然于心。
洛秋进来的时候,房内弄出的响声,是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骚!是暮心葵在大喊:“嗯……啊……好大啊……快点……快点……好舒服……”
又传来男人的爽极的叫声:“你好紧……啊……太紧了……好爽……嗯……”
花颜捂着偷笑的嘴巴,看见洛秋站在暮心葵的门前,不敢破门而入,他是不敢相信,亦是不能接受!
强忍着的怒气全部聚在手中,洛秋大喊一声,右手打向一旁的大树,那足足有一尺粗的树干,竟生生被震断了……然而房内两人的两-性运动却丝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浪声依旧。
一口鲜血自洛秋口中喷涌而出,一旁围着的下人却没有一个敢上前,洛秋捂住自己的心口,冷眼扫向那些下人:“滚!都给我滚!”
于是巴不得离开的下人都脚下抹油,一溜烟的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傻子才会留在那里等死。府里的二郡主跟将军府的侍卫发生了苟且的关系,并且大白天的搞得人尽皆知,知道了这种丑事的下人,分分钟会被灭口,趁着能滚蛋的时候尽快滚,不然连滚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才一眨眼的时间,暮心葵的房外,就只剩下洛秋一个人了,当然,还有藏在一旁的花颜和简单。他们所藏身的位置,在暮心葵的门前右边,正好可以看到洛秋的大半个侧脸。其实洛秋并不是孤独的悲伤,还有他们两个陪着呢,待遇还是不错的!
若是平时,他们定不敢藏在那里,不用洛秋发觉,便会被路过的下人发现,但今时今日却是另当别论,因周围几十米内,都不会有下人的影子出现,而被愤怒悲痛充斥的洛秋,心里只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在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就在这里,就在他的面前,虽然只隔着一扇门,却仿佛全都看到。他的眼里,自然没有其他事情的存在。
花颜自是清楚知道这一点,才放心大胆的窝在那里看戏,并且不亦乐乎。用“不亦乐乎”这个词形容,似乎显得她没有很良心,但在对待暮心葵这件事情上,她确是很没有良心。所以不亦乐乎是非常的贴切。
她不亦乐乎了,这边洛秋却满脸痛苦,眉头皱的一下子老了十岁,他左手捂着那没痊愈的毒针伤口,右手紧握,青筋暴起,瞪圆了的两眼血红了眼眶。他的毒还没有清,刚才又使了十成的功力打那一掌,加重了身上的伤。可比起此时心里的痛苦,那点内伤却不算什么。
嘴角噙着血,洛秋颤抖着想要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他闭了闭双眼,在心里纠结了无数次,即使心爱的师傅跟了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他也要淡定,淡定,大不了把那个挨千刀的臭男人就地解决了,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还是冷艳高贵的师傅,他心爱的师傅。
可是房内从未停止过的叫-床声,扰乱了他的心绪,动摇了他的决心。迟疑了许久的手,放在那扇门上,只要轻轻一推,就可以看清房内的情况,他却觉得沉重万分。
耳边又响起男人粗鲁又猥琐的声音:“这样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啊?”
暮心葵回答:“喜欢,特别喜欢。用力点,用力,啊……啊……”
“啊……嗯……啊……嗯-啊……”
这荒-淫的声音,洛秋再也忍不住,他最敬爱的师傅,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即使要承-欢,也该是在他洛秋的身下。
砰的一下踹开门,却用力过度,半扇门都被踢掉了,而房内的春-宫景象,也清晰的一一展现在洛秋面前……
他也想象过,他们会赤-身裸-体教缠在一起,也想过会难以接受,却不曾想到,会是如此不堪入目!不忍直视!
床上凌乱不堪,被子早已踢下床去,这么冷的天,床上的两人却是大汗淋漓。交-合的动作并未因洛秋的到来而有半点停顿与迟疑,依旧是有节奏的律动着。
暮心葵跪在床头,双手抓着一旁的床杆以作固定,富有弹性的小屁-屁翘的高高。云魅跪在她身后,荡秋千似的在暮心葵的体-内遨-游,只是速度比荡秋千更快,更让人欲-罢不能。
洛秋怒红的双眼,在看到云魅的那一刻,彻底失去自控力。下人来报说,云魅正和郡主做那苟-且之事,他本不相信,云魅从小便跟着他,什么脾性洛秋最是清楚,绝不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可眼见为实,他最信任的下属和自己心爱的师傅,现在就在他眼前,上演着最火-热的春-宫大戏。并且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被当做空气一样无视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偏偏是他云魅?洛秋心里暗潮汹涌,暮心葵和云魅却感觉飘飘-欲-仙。茶姬早已控制他们的理智,只剩下无尽的欲-望。他们不愿意停下来,也根本停不下来,外界在他们眼里皆是虚无,甚至可以说,暮心葵现在根本认不出眼前的洛秋到底是谁!
然而洛秋却不知道其中的实情,以为暮心葵和云魅之间真有什么私密情感,而他喜欢暮心葵这件事,偶然被她看穿,为了让洛秋死心。所以今日才故意让他看到这样的场景。
洛秋走近床边,每一步都那样沉重,对着停不下来的暮心葵说道:“师傅,即使你真的对徒儿毫无情义,直接说就好,不用对我那么残忍。我会明白,会理解,会尊重你的决定。”他眼中噙着一滴眼泪,在眼眶里打圈,却硬是没有落下来。
暮心葵醉心于云魅的床-技,享受着两具身体冲击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完全不理会深情的洛秋,也根本没有自己的意识。而她的毫无反应,让洛秋以为,暮心葵就是想他死心,彻底的死心。
可洛秋却不甘心。他对着她大吼:“师傅,你若真的那样讨厌我?我马上消失,但是请你不要再做下去,停下来好不好?停下来!”
洛秋的声音被淹没在一阵阵的叫声中,藏在外面的花颜和简单听得都感觉像杀猪一般,暮心葵依旧没有任何该有的反应。
他彻底疯了!随身佩戴的长剑应声而出,刀陷入肉,鲜血喷洒的声音,尽管并不是那么明显,花颜却能闻到有血腥味溢出,他杀了云魅!一剑封喉!干净利落。
洛秋想,这样师傅总会停下来认真听自己说话了吧。可是,事情往往出人意料。感觉到身后的力道不再,快-感瞬间消失,暮心葵转过头来,云魅虽保持着原来那个后-插的姿势,却再也不能自由动弹。于是暮心葵一把将断气的云魅推到在床上,对他脖子上依旧没有停止流淌的鲜血,视而不见!
云魅的香蕉并没有因为断气而变得软小,依然一柱擎天,是茶姬的药效还在持续。暮心葵坐在他的身上,继续荡秋千……才停止了一小会的叫声,又充斥着洛秋的耳朵。
“嗯……啊……啊……”
洛秋不敢置信,他师傅这是在,歼-尸?如果师傅和云魅真的有什么私情,他杀了云魅,师傅该是立马找他算账吧!怎么会?竟对云魅的死无动于衷。只当他是一个泄-欲的工具。泄-欲?
洛秋这才发现问题,暮心葵的眼里满满的全是情-欲,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他大惊,他们被人算计了。自己因为眼见为实,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发现其中的不对劲。现在才觉得异样。顾不得想那么多,后面的事情,他自会查清算账,先搞定眼前的事情最重要。
洛秋不得已从暮心葵的后脑勺狠狠的敲了下去,却丝毫不起作用,他猛然想到一种药——茶姬,茶姬的功效,除非砍下头颅,不然会在药效消耗完之前,一直想要做下去。洛秋无奈,只得强行将暮心葵从云魅的身上拉开,死抱着把她弄到房间的另一边,那里有个不小的室内浴池,他把她放到水中。和她一起泡在水里。
水是冰冷的,却浇不灭暮心葵身体里的熊熊欲-火。她缠上他的身,开始了对他的掠夺式进攻……
洛秋第一次这样贴近她,尤其是这样惹-火的情况,怒火瞬间全部变成欲-火,烧遍他全身。他反扣住她的腰,占据全部主动权。
她该是在他身下欢-叫,他会给她前所未有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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