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姜往少年丢下的聘礼走去,少年刚松口气,背后的门被人打开,一个穿着淡灰色衣服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不知道阁下是谁,以前都没有见过你,为何要与我作对。”他摇着折扇一脸不满的看着少年。
“这位公子,在下并不是想和你作对。”
“不是因为我,那就是因为她了。”男子指着楼下鸣姜的地方。
“是,让你见笑了,我们两个年少相识,早就约定好以后要在一起的,终于我在今日找到她,万幸还不算晚。”
“哈哈哈哈哈,无知小儿,真是天真,我不管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既然是我看上的就必须得属于我,哪怕是我以后玩烂了,丢了,那也没有你来觊觎的份儿,你要是不听,还想继续和我争,那我就让你去死。”
“你怎么能如此嚣张,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在这里,我就是王法,跟我斗,你还不够格。”
东少阳见男子走了后也没多想,心里嘀咕着鸣姜应该也已经将自己给的聘礼捡起来给了姜茶,想着即将和鸣姜见面,他开心得把男子打扰的不悦抛之脑后。
可当他往下面看时,哪里还看到鸣姜的身影,楼下空无一人,仿佛刚刚的热闹像是一场梦境一般,他跑下楼没有找到鸣姜和姜茶,在拐角处和一个冬梅撞到一处。
“抱歉,请问你是否见到鸣姜在哪儿?”
“你是谁,找鸣姜做什么?”
“我是她的好友,与她约定好要见面的。”
“你是刚刚楼上下聘礼的客人?”
“对,是我,我叫东少阳,你知道鸣姜在哪儿吗?我着急找她。”
“唉,别找了,她已经被客人带走了。”
“我不相信,我们说好要在一起的。”
“你可知道66房里的人是谁吗?”
“是谁?”
“二皇子,他想要的东西还会得不到,劝你早早放弃,免得无端遭遇些祸端。”
“难道就因为他是皇子,就能为所欲为,不顾礼法吗?我不信我国皇帝能如此昏庸,会放任他胡来。”
“你这个人真有意思,皇帝要是不允许,他早就不敢做了,难道你相信说皇帝不知道自己儿子的秉性,真是好笑。”
冬梅说完,从东少阳的面前走到了旁边,正要离开,看到了同样闲逛的姻缘他们。
“你们又是谁,这里是舞乐坊的后院,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快快离去。”她扬着扫把要赶几人。
“冬梅去做你的事吧”
“是,姜姨。”
“您就是另一位青睐鸣姜的客人吗?这是您的聘礼,请拿好,感谢您的厚爱,只是您和鸣姜有缘无分,若是不嫌弃,我这舞乐坊好看懂事的姑娘可不少,我可以免费给您引荐,算是赔个不是。”
“姜老板,鸣姜她不可能选别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那个男的强迫她的对不对?”
“公子慎言,小心祸从口出,能攀上权贵是她的幸运,难道公子就因为她没有选择你就怀疑这里的规矩了吗?这舞乐坊可不是你能冤枉的地方,来啊,送客。”
“姜老板,既然做不到公平就不要摆出一副公平的姿态,这件事我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姻缘他们在姜茶朝他们看来的时候,自觉的跟着跑出来。
东少阳被丢出来后,抱着聘礼哭得很伤心,一个大男人不停用袖口擦着他的眼泪,哭得鼻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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