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我就当阿哥答应了,阿哥若是食言,就会变成真的王八犊子!”龙誉轻轻戳着烛渊的鼻尖一副威胁的口吻道,而后又勾起了弯弯的嘴角,俯身在烛渊冷凉的双唇上吧唧一口,“说好了的,阿哥答应了可不能反悔的!”
龙誉认真看着烛渊的眉眼,看着这一张她看了不知千百遍,其实早已一点一滴都完全印刻在她脑海中的面庞,将双手从烛渊脖子下抽离,继而轻捧住他的脸颊,微微闭眼,给他一记最温柔爱怜的吻。
“阿哥,这两日我可能没有时间来陪你,那还是照旧先让她陪着你好不好?”龙誉一边说,一边从宽袖中拿出一只小陶人,轻放在烛渊枕边,“就当做我陪着阿哥,我也会让小陶人阿哥陪着我的。”
“两天,就两天,两天后的苗年,我一定会陪着阿哥一起度过的!”龙誉咬了一下烛渊的下唇,再替他掖了掖被子,熄了墙上火把,关上厚重的殿门,离开了后殿。
只是在龙誉将殿门完全阖上的瞬间,她脸上伪装的笑容刹那崩塌。
两日时间过得极快,恍如眨眼即逝,圣山热闹得几近沸腾,高亢的歌声,浓醇的酒香,烈烈的篝火,将一向平静清冷的圣山点染得暖融融,所有人尽情地欢笑着畅饮着狂舞着,皆要借这一个喜庆的苗年将所有的不快与不幸驱除,以隆重的祭祀与虔诚的心请求神明将平和与福祉赐予苗疆。
与这苗年的热闹气氛显得格格不入的是孤独清冷的蚩尤神殿,静卧在初冬的苍山之中,像是一头沉睡的雄狮,安静却无人敢近,此时此刻,却有人远离那片喜庆的喧闹而匆匆走向这清冷的蚩尤神殿,手中的火把因风而忽明忽暗,与远处总殿前那一片堂亮形成强烈对比,显得孤独寂寥,而在这样欢喜的日子,无人会注意在早已被禁止踏足的蚩尤神殿范围内会有火光人影出现。
喜气洋洋的总殿前,篝火连片,几乎将整个黑色的苍穹都映亮,芦笙声,陶碗碰撞之声,女子的歌声,男子的笑声,无一不显出整个苗年带给圣山的欢快。
此刻,林蝉蝉正紧张地四处张望,像在找寻着什么一般,因着紧张,她将坐在她身旁曳苍的手抓得紧紧的,“曳曳,阿誉呢?你有没有见到阿誉?”
曳苍神色温柔地看着林蝉蝉,将手放到她滚圆的肚子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并没有回答林蝉蝉的问题,林蝉蝉将眉心蹙得紧紧的,用力拍掉了曳苍的手,作势就要站起身,“我去找阿誉。”
“林小蝉,你给我坐下来,你现在可是一个身子两个人,别还总像个小娃娃一般蹦走。”曳苍在林蝉蝉要站起身的一瞬间搂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再没办法站起身,只能怒瞪着曳苍,只听曳苍不冷不热道,“教主不是小娃儿了,想去哪儿是她自己的事,而且教主有的是身手,还用不到林小蝉来担心她。”
“曳曳,你就不能不恨阿誉?”林蝉蝉被曳苍搂着双肩没办法再站起身,只能静在他面前安静看着他。
“林小蝉,今天大过年的,你就不能不操心别人的事情?”曳苍轻轻拧了拧林蝉蝉的耳朵,而后将她搂到了怀里,让她靠在他的肩上,“说些其他的,我好像很久没有听到你胡扯那些有的没的了,平时听着觉得吵耳,现在倒想听听。”
林蝉蝉倚在曳苍的怀里,没有再继续龙誉的话题,而是轻轻唱起了一支歌谣。
林蝉蝉的声音很轻,温馨柔暖的感觉,让曳苍带着七分冷冽的眼眸瞬间柔和了下来。
曳苍没有认真听林蝉蝉唱的词是什么,只是静静地搂着她,看围在篝火旁的教徒高歌起舞,看他们高举陶碗,看眼前热闹喜庆的画面,火光晃动的眼眸中,若有所思。
在远离热闹的某处,龙誉背上背着一大只包袱,右肩上还挎着一只稍小一些的包袱,左手提着一只大竹篮,右手举着火把,正匆匆走往蚩尤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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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今天从早上6点半一直忙到到晚上6点半,昨晚才睡了4个小时,等下又要去学校给学生当陪睡,明天继续苦逼地6点起,继续忙一整天,要脑脱水死了,所以只能继续当欠字大王,哎,大叔先滚去学校了,没时间给姑娘们的留言回复了,明天晚上再一一回复,祝大叔路上不要被打劫,哈哈,滚了,第一次写这么多题外话,不要嫌弃大叔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