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鲁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旅馆,这是一家建立在著名海岛风景区的度假别墅。
他拿着药膏姿势别扭地给自己的翅膀根上药,那里因为超负荷飞行造成的肌肉拉伤,已经红肿一片。
他在海面上飞行了三天两夜也没有找到唐新儿的身形,心中的担忧更甚,那片海域极其辽阔,按那只黑极三尾鹰的时速绝对不可能飞出去。
软软很有可能已经跟着脱力的三尾鹰掉进了海水里,想到这里他的表情相当难看,如果他能早一点把她抢回来就好了。
面容漆黑地放下药膏,他难受地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洗水台,望着镜中消瘦了许多,眼下挂着青黑的自己,路鲁斯只觉得满心懊丧。
他想劝服自己那只是一只宠物而已,没有必要这么牵肠挂肚,可自己的心欺骗不了,他无法接受这样失去软软,只要一想到软软死掉他的心脏便想被什么抽打般疼痛。
心情烦躁地随便用水摸了一把脸,路鲁斯进了客厅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中,然后点开智脑给伦纳德发送了通讯请求。
通话很快接通,视频对面的伦纳德同样臭着一张脸,看到他的表情路鲁斯便猜到对方也没有找到软软的踪迹,不然他一定会眉飞色舞地嘲笑自己,此时他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出发寻找软软前他们各自朝两个方向去的,虽然没有明说,但都透露了一个意思,谁先找到软软,软软就是谁的。
伦纳德先口开道:“看来你也没有找到它。”
要不是为了软软路鲁斯根本不想和他说话,点点头正要挂掉,突然发现伦纳德的背景不对劲,那摆满试验器具的房间分明是关押软软的实验室。
于是他沉声问道:“你回去了?”
伦纳德也不避讳地回道:“我回来了,一路上我都没有闻到它的味道,你得接受现实,它已经不在了。”
路鲁斯碧绿色的眸子泛起冰冷的寒光,一字字挤出牙缝道:“我会继续找,你最好祈祷软软没事,不然我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
伦纳德这次很反常地没有怼回去,路鲁斯说完直接挂掉了通话。
他不会放弃的,他已经向海族环保打捞队发送了悬赏令,有了他们的帮忙,就算软软只剩下一堆骨头他也能有机会看见。
想到此时此刻还有无数人在代替他找软软,路鲁斯总算感受到了一点安慰,也有心思回复父母的询问和关心,又撑着精神处理了一下重要的文件这才倒头睡下了。
另一边挂断通讯的伦纳德看也未看先前被自己甩飞出去的帕尔默,直径走向冷藏柜把剩余的几管血液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之所以这么早返程也是无可奈何,没有唐新儿血液的滋养他十分痛苦,担心帕尔默趁他不在把所有的样本都霍霍了,衡权利弊下还是决定先回来把样本藏好。
毕竟如果软软真的已经葬身鱼肚的话,这几管血液就是他最后的存货了,他已经决定今后省着点喝了,一滴兑1升水,能坚持多久算多久吧,等没有了只能再度陷入沉眠中以此抵御那能燃烧内府的饥饿感。
不过这个就没有必要和路鲁斯透露了。
珍而重之地把它们放进口袋里,身后传来帕尔默痛苦又急切的呻吟声。
“亲王殿下!您不能这样,这是最重要的研究材料,您拿走了我们的研究就中断了,您不想找到软软的族群吗?”
伦纳德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苦苦哀求的帕尔默,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没错,他就是迁怒,
他后悔让这个人研究软软,后悔答应他的要求,如果没有他,软软一定还每天乖乖地呆在他的身边,不会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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