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鲁斯过的不好,又一次梦见软软被海兽吞进肚里的噩梦清醒过来后,一直陪护在身边的路母关切地上前把他扶起来靠坐在床头。
她心疼地看着他一侧受伤的肩膀问道:“好好的,怎么又去找伦纳德打架了?”
路鲁斯接过母亲递过来的水杯没有说话,半个月了还是没有软软的消息,他已经要认定软软已经葬身大海了。气不过所以又去找那个混蛋打了一场,不然他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发泄压抑的情绪。
路母见他这样其实是有点不理解的,软软很乖很可爱没有错,但到底只是一只宠物,为什么为此消沉成这样,公司都上的没有以前勤勉了。
可她有千言万语也不敢说,连软软这个名字都不敢提起,这已经成了儿子的命门了。
可想到闺蜜的请求,她只能挑拣地说道:“我听说你最近在打压娜娜新成立的公司?你们的公司方向不是没有交集的吗?”
路鲁斯扯扯嘴角道:“现在有交集了。”
路母不赞成地道:“我知道你因为...的事生她的气,可娜娜也是无辜的,她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你不能这样做。”
路鲁斯手心微微用力,手中的马克杯出现几条裂纹,他抬起寒气逼人的眼睛凉薄道:“无辜?身为四翼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这本就是她不对,没有仔细排查工作人员也是她的疏忽,她无辜吗?软软才是最无辜的。”
“你这是迁怒!”
“难道她以为和我赔礼道歉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路母无法理解他的想法,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干脆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她腾地站起身,分辨道:“软软只是一只宠物,你为了一只宠物如此小心眼地迁怒一个无辜的人,每天消沉的不像样子,你知不知道别人在笑话你,你这心胸狭隘又担不起事的样子哪里有贵族的样子!”
路鲁斯觉得这话很刺耳,手中的马克杯彻底粉碎,温热的水洒满了床铺,他没有像母亲一样激动到失去理智,平静地道:“对于你们来说,软软只是一只宠物,可在我心里它早就不是了。贵族的样子?那些贵族也没把我当贵族看过,母亲,您又要为了别人的话来指责我吗?”
路母的怒气在最后这句话里宛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熄灭的干干净净,理智回笼,美艳的脸上浮上愧色,数次张口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检讨下自己,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误心里有些内疚,但她也是太担心了。
自从生下黑色翅膀的路鲁斯,她也没少受人诟病,只有闺蜜始终站在她这边,儿子又确实做错了,所以她一时忘记了路鲁斯的感受。
更重要的是,因为那个传说,路鲁斯每年都要接受一次心理咨询,以此判断他的心理是否存在潜在的危险。她和丈夫手中截留了他在青少年阶段的一份诊疗报告。
上面说他存在压抑性地反社会人格,好在他有刻意在调整自己的心理,不过这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旦某天他的情绪达到阀值,反社会人格便会侵占主导地位,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她都不敢想象。
虽然是很小的比例,但放在路鲁斯身上便足够引起重视,不论是身为父母的私心,还是为了整个种群考虑。
他们收买了那个心理医生替换了一份报告,开始对路鲁斯的生活展开细致的调查,痛心疾首的同时也意识到他必须要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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