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漫天的繁星挤挤挨挨,像是一颗颗明亮的小眼睛注视着天幕下即将要发生的事故。
商人森次巴里吃完自己的干粮,心里想着这次的收获反手能赚上五十倍的价格,足够他在城里给自己弄个居住证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同时也对这个部落充满了高人一等的鄙夷,用一块糖戏耍了几个半大的幼崽打架斗殴后,睡前娱乐也完成了。
美滋滋地躺在自己的坐骑身边准备睡觉,明天离开前再顺了老族长的意,带走几个最厉害的战士便能回去了。
就算是一群韭菜,也要讲究策略,他们才能心甘情愿被一茬一茬的收割呀。
他带着这几十年剥削贫困部落的经验如是想到。
叮嘱自己的手下好好警戒,这是他们这些走南闯北的商人的基本素养,哪怕打从心底不觉得这群走不出深山的傻帽不敢对他们做什么,也要有几个人守夜才安心。
没一会儿他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睡前丝毫没有察觉自己今日入睡的比往日要快速许多。
更不知道在他睡着之后,自己带来的那五十来人的手下全部接二连三地倒下,有那些没有症状的人察觉到不对劲,立刻拔出兵器或是变化兽形警戒起来,很快就被大量悄无声息如鬼魅的身影围攻了。
世世代代生活在深山里的部落人和自然为伴,他们懂得着这片充满危机的深山,也积累着丰富的和野兽搏斗的经验,战士之间都配合的天衣无缝,哪怕手中只有木刺和骨刀,也打得商人们节节败退。
就连一些半大少年少女也懂得用毒蛙的毒液涂满木刺,然后用大叶子卷成垂筒状,站在远远的地方朝着敌人的脖子吹上一根毒刺,不消片刻,该商人便翻滚在地上惨嚎,口吐白沫死翘翘了。
一场战斗花费的时间不过几分钟,全场除了自己人,唯一活着的外人便是森次巴里。
大家用看死物的眼神看着对一切浑然不知的森次巴里,每个人脸上都是平静的。没有人因为杀人而感到有什么不适。
这里虽然是山沟沟,但附近也是有其他部落人的,大家灾年时互相抢夺,死伤是难免的,除了怕活不下去,他们什么都不怕。
族长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着地上的森次巴里眼里再没有白天的讨好怯弱,撩开眼皮随意指着两个年轻人道:“扶大人出来看看。”
“是!”
***
森次巴里正在梦里和美丽的雌性亲小嘴儿,忽然雌性变成了自己的老妈,扬手就给他了两个大逼兜。
梦里的感觉很真实,他的脸皮一片火辣辣的刺痛,脑子也跟着嗡嗡作响起来。
老妈的脸慢慢变得模糊,重新清明起来时变成了一个俊美矜贵的让人看一眼都自惭形秽的青年。
森次巴里懵懵地看着对方,正要看清青年身后那一团黑色是什么,脸上立马又被扇了一巴掌,耳边还传来了一声喝骂。
“不许直视大人!”
森次巴里吐掉口中的断牙和满嘴的鲜血,终于从疼痛中明白这不是在做梦,部落人的变化肯定跟那位不似寻常人的青年有关。
他快速转头去看自己的手下,然后便看到了熊熊篝火旁边一群堆成尸山的昔日同伴的尸体。空地上部落里的老弱正稀罕地摸着他们的坐骑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货物。
“啊啊啊好多细盐啊!我从没见过这么白的盐,好咸啊!”
“这边好多糖,太好了,大家都能吃了。”
“这些都是没见过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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