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更多的怀疑,在这个案件也同那个阴险恐怖的组织有瓜葛这一点上,克莱尔已经没有更多的异议。
华生看出了不寻常,他的目光在两者之间徘徊,不久才轻声问道:
“那么福尔摩斯,找到了么,那个…那个组织?”他歪了歪脑袋,至今为止,他依然觉得这位侦探说得内容让人不可思议。
“……”这下连侦探也沉默了,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住一般,让华生简直无所适从。
“……还有今天早上的案件。”女人呆坐在沙发上,阳光明媚,却让她看上去更为脆弱。她将目光对向了桌上那份《泰晤士报》,“第二件了。”
她单调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旋着,让这一切看上去更加令人困扰。福尔摩斯听闻也稍稍扭过头,当看到头版上面那一些令人生厌的现场绘画后,他深吸了一口气:
“你们说那个案件……”华生注意到他们之间的目光,“说实话全伦敦似乎已经因为这两个案子而陷入了恐怖,毕竟已经有两个女人死于这样恶心的杀人手法之中。这就好像是…仪式一样。”
克莱尔咬住嘴唇,她想起报纸上的内容,这次死去的女人那木钉贯穿了她的耳道。从耳朵里渗出的鲜血淌了一地。虽然只是绘画,但克莱尔也能想象出真实画面有多恐怖。
“也许我应该去调查一下这件耸人听闻的事件。”福尔摩斯说道,他显然也有些混乱。
“但您并没有得到任何邀请,不请自来对于那群苏格兰场的警官来说,只会被当做笑话。”克莱尔一说完,福尔摩斯就停下了动作。
这正是他焦躁的原因,华生看着表情都很差的两人,他不是很清楚这个案件究竟和他们有着怎样的关系。
“福尔摩斯,这个耸人听闻的案件到底是……”
“大夫,我怀疑我在很早之前也受到了这个凶手的威胁。”克莱尔说道,“您也许不知道,我曾经收到过一封恐吓信,信里的内容与这个案件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它似乎是要向我传达这是一种仪式,要在受害者的五官钉上木钉,以达到无感。”克莱尔平静地向华生说道。
“哎?”他几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是个感情丰富的人,对于自己的朋友也遭受着这样逼近的威胁,他感到恐怖甚至无法容忍。
“附在信件中的那张画,画着的那个女人就被木钉钉住了五官,信里解释,达到无感的人才能更加无欲无求,才能更加用心去聆听上帝的教诲。”
“简直是疯了!”华生低吼了一声,然后做出了个无法理喻的表情。
“克莱尔,那些都只是未完成品。”福尔摩斯忽然说道,当女主人重新将视线对向壁炉边的人时,才发现福尔摩斯的双眼带着一丝灰色的光,“仅仅的眼睛、仅仅的耳朵,总有一天会变成那张画像上的样子。”
“……”房间瞬间就安静下来,这个合理的推断让克莱尔以及华生都觉得背后发凉。所以这段沉默变得异常诡谲,钟摆的滴答声在房内充斥,即便窗外阳光明媚,即便街上车水马龙,都只会衬托得屋内更加冷清。
直到不久之后,房门前传来电铃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向客厅门。怀特轻柔地问好声并没有让他们听清来者何人。
但不久之后,楼梯上就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福尔摩斯猜测是个女人,但他不记得和任何人预约任何见面,所以他心中依然没有这个人的确切概念。
怀特第一个走到门前,她望着屋里的三人。不知为何,她的表情里有一丝淡淡的躲闪,克莱尔抓住了,这让她感到怀疑。但她没有心思管怀特,因为很快,她就发现从她身后走出来的那个人竟然是摩斯坦。与一贯的她不同,克莱尔能从她的脸上发现了淡淡的忧虑,这让她也担心起来。
先前房间里因为毒蛇和那件恐怖案件所造成的压抑气氛,被摩斯坦的到来取而代之。克莱尔望着她的朋友,到底还是开口问道:
“亲爱的摩斯坦,你怎么来了?难道是稿子的事情么?”克莱尔想起自己刚才还在着笔的《斑点带子》,但想来离截稿日期还有一段时间,今天不应该是摩斯坦来收稿的日子。
“不是的太太,”她扬起了自己的唇角,但从她微微蹙和的眉心可以知道,这一切只是勉强为之,“今天我并不是来找你的,是想来委托福尔摩斯先生一件事情。”
她一说完,所有人就都用吃惊地目光看向她。
作者有话要说:摩斯坦的案子终于来了!以及希望这个暗线能串起所有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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