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来就别笑。你这样比哭还难看。”沈卓年蹙了蹙眉,并没有收回自己的西装外套,而是强制性地批在她肩头,“披上。”
语气中,带着抹强势。
左汐犹豫了一下,有心想要拒绝。奈何人家领导派头十足,之前又承了他的情让左氏集团顺利贷了款,这么一味拒绝,似乎也说不过去。
总觉得有种让人帮忙了就说尽各种好话,不需要人家帮忙了又一脚将人踢开的错觉……
所以,她也便大方地受了。
“谢谢。”
“你和秦觅的对话,我有一部分听到了。”沈卓年突然便再次开口,“抱歉,无意于偷听。不过你突然打开洗手间的门,我当时恰巧在外头的走廊吸了支烟,将你和她的争吵隐隐约约听了几句。”
沈卓年没说的是,他是瞧见她去洗手间了,才拜托饭桌上的那一桌人。
心里头也不知怎的,目光明明是随意游走的,最终却总是会转向她的方向。
看见靳司晏吻她,看见靳司晏宣布所属权般的举动,他心里头便有些疼。
说来奇怪,他自认为对感情从来都是轻拿轻放,而且也从没将任何人放到过心上。
就连当初误以为是秦觅时,也不曾。
可自从被自己一步步证实那个人是左汐,一切似乎都变了。
对她,他明明放下了话,但凡她有任何要求,他绝对会竭尽全力帮助。这,也相当于是对她的补偿了。
可莫名的,他心底似乎有了不该有的期盼。
竟然生出了别样的情愫。
就连见她和靳司晏秀亲密,心都有些疼得发慌。
他觉得,他可能真的是有处/女情结。
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即使她现在嫁给了靳司晏,也依旧无法改变他们是彼此的第一次的事实。
活了三十二年,于别人而言,处于他这个年纪这个位置,早就不知历经了多少女人。更甚至,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更有甚者家里和外头的孩子都有了。
于他而言,他对感情根本就不在意,更何况是成家立业。
在这方面,他从来都是需求寡淡。
这些年来唯一的一次变数,便是和左汐。
自从那一次之后,他便再也不会轻易着了别人的道。
女人,更是敬谢不敏。
也许,正是因此,他才格外对左汐另眼相待吧。
这一刻的沈卓年,也不知怎的,脑子一抽便说道:“靳司晏帮秦觅打离婚官司的事情我知道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他对你不好,我、我愿意……”
愿意什么呢?
愿意娶她?愿意代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