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又见萧天成一脸死相,夏清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眨着眼说:“我哪里……”话没说完,她便瞧到后面一脸厌色的皇后和脸色苍白的隋轻晚,因此生生地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残颚疈晓
见夏清杺如此,背对着皇后的萧天成才松了口气,确定夏清杺不会胡乱说什么后才转身接着道:“母后,杺儿也醒了,儿臣觉得太医就可以不用了。”
坐在床上,夏清杺差点被萧天成那声杺儿的称呼震倒,可更让她惧怕的是皇后说要请太医,这一时半活儿的,让她到哪里去找个孩子塞肚子里。
想到等会儿皇后就会知道自己造假的后果,夏清杺就觉得头皮发麻,因此脸上的神情便有些变化,不自觉的伸手拉了拉萧天成衣摆,怯懦地说:“能不能不看太医?”
隋轻晚向来聪明,初听夏清杺有孕就已觉不对,如今见她和萧天成极力排斥太医便更觉得其中有问题,因此悄悄地扯了扯皇后的衣袖,然后轻声说:“不能太医真的行吗?”
接受到隋轻晚的信息,皇后透过宽大的袖笼轻握了下她的手,看着夏清杺毫不留情地说:“你未曾婚嫁就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还怕太医。”
一席话,只说的夏清杺满面羞红,只能偷偷地、狠狠地掐了几把萧天成才算。
忍着痛,无视夏清杺的骚扰,面对皇后的指责,萧天成辩解道:“这事儿不怨她,是我。”
见自己儿子如此维护一个外人,当众驳她面子,皇后心里便觉得有些不舒服,脸上的表情不由寒了几分,看向夏清杺的眼神也愈发严厉。
无奈之下,夏清杺只得再度狠狠地掐了几把萧天成泄恨。
几人正说着,便有太监来报说太医到了。
听到这话,夏清杺一怔,声若蚊吟地说:“实在是不用了。”
可是,皇后怎会如她的意,只看着她冷笑道:“你这般推脱,怕是有什么不该让我知道的吧?”
见状,旁边的隋轻晚也在旁边帮腔道:“皇嗣一事事关重大,确实应该慎重点。”
萧天成闻言大怒,碍着皇后的面子,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看着隋轻晚冷声道:“这是不是我的孩子难道我不知道,你如此挑拨离间为的是什么,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隋轻晚自小便被人捧在掌心,即便是进了宫,皇后也是关爱有加,何时受过这样的重话,因此还没等萧天成的话音落下,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
强忍着屈辱,隋轻晚一边擦泪一边说:“臣女并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太子爷原谅,臣女见夏小姐身怀龙裔突然昏倒,想必身体不适,所以想着请太医看看,如果无事大家也好安心,并非怀疑……。”
说到这里,隋轻晚刻意停了一下,先是看了下皇后,然后又看了下床上的夏清杺,才接着道:“臣女只是担心夏小姐的安危,并无其他意思。”
隋轻晚这一席话,说的合情合理,既让萧天成再无挑剔的可能,又成功的在皇后的心里种下了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