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没回来,裴钱就已经到了,无奈之下,齐思远只能硬着头皮去见。残颚疈晓
推门出去,齐思远便瞧见自己派出去的侍卫此刻正杵在门口。
“我不是让你去打探消息吗?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这话,那侍卫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指着不远处巡逻的士兵道:“前些天梁国太子听说你遇刺,所以加强了守卫,如今的情况是进来难,出去也不容易。”
面对这些推托之词,齐思远脸色不由难看,故意道:“所以呢?娆”
“所以卑职没法出去。”
听到这话,齐思远怒道:“胡说八道,加强警戒是一回事,进来难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没听说过拦着客人不让出去的。”
“那爷要我怎么打听?”他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总不能让他到田间坊肆去打听皇家的消息吧敷?
听到侍卫话里明显瞧不上自己的意思,齐思远便有心露上一手,于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得意道:“看着。”
说完,齐思远便扭头四处张望,瞅见一队端着杯杯盏盏的宫人从前面慢慢行了过来。
眉头一挑,计上心来。于是他便伸手指着那队宫人里面看上去最老实的一个,叫道:“唉,你过来!对,就是你。”
听到吩咐,那宫人端着托盘疾步行了过来,脸上带着些谄媚的小笑容。
“二皇子唤我何事?”
“你可知道裴钱这人?”
“知道。”
“那将你知道的告诉我,我重重有赏。”
听到这话,那宫人眼冒金光,真正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到自己想听的东西,齐思远得意洋洋的看了身边的侍卫一眼,差距,这就是差距。
赏了那宫人几两银钱,等她走后,齐思远才扭头问自己的侍卫:“你是不是对我给你安排的工作有意见?”
他是来自未来的人,虽然从无产阶级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但是他并没有生出骄奢淫逸之心,反而秉承了劳动人民特有的质朴之心,对上关心,对下体贴,争取做个好下属,好领导。
这句话,齐思远已经在路上问了几次,头前几次,那侍卫还认真作答,如今摸准了他的脾气,便直接回道:“没有!”
听到这话,齐思远嗐了一声,然后说:“你算了吧,你这脸上明显写的是不满。我不过就是将你从暗卫变成了明卫,你至于这么不情愿吗?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暗卫没有自己的名字,只有代号,我代号十三。”
“十三啊,你主子我不喜欢被人暗地里监视,所以你必须得明着护卫我,既然我是主子,那主子怎么安排你怎么做就行。我看你这明卫当的挺好的。”
自从他讲十三这张冰块脸弄来身边后,他明显发现围在自己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少了很多,所以,他对这个侍卫是相当满意,也相当放心。
边走边絮叨,为了使自己手下这个得力干将带着快乐心情工作,一路上,齐思远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了很多,直说的口干舌燥那齐十三还是一张我不信你的脸。
无奈之下,齐思远只能拿起主子的款,态度强硬的说了几句,好在这回见效,齐十三脸上终于有了点恭敬的表情。
刚进了苑内,裴钱便瞧见了齐思远在训斥齐十三。
不由自主的站住了脚,远远的望着那两人,裴钱不由在心中感慨,十几年过去了,思远确实和小时候不同了。
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齐思远瞬时回头,准确的捕捉到那目光所在之处,虽然看不清那人的面目,但心里却突然生出一股幽怨之感。
慢慢的,这股幽怨渐渐加重然后再突然消失,最后竟转变为惊喜。
惊觉到这些变化,齐思远心内吃惊,自己初来乍到,根本还没来得及和人结仇,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有这么纷繁复杂的感情。
慢慢挪步过去,只等看清了裴钱的面目,齐思远才恍然大悟,刚刚那感觉,恐怕就是这身体的原主人本身具有的感情,虽然人死了,但有些东西还是条件反射性的存在着。
“裴公子好。”
“齐公子好。”
两人相互打过招呼,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此便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久,两人同时开口。
“不如你……”
“不如我……”
同时住口,两人皆是一顿,然后再度同时开口。
“裴公子请讲。”
“齐公子请讲。”
听到这话,齐思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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