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一下午,冯桥桥也不喊累,将母亲教的两种针法都记牢了,才出门去做饭。
她把剩下的一点栀子花洗干净了,用淘米下锅,煮了粥,把中午做的卷子拿出来,用另外一口较小的锅炒了炒。
鸡油和小花卷的味道很浓,虽然是粗粮,但是口感也比前几日直接做馒头好吃多了,准备好了这些之后,冯桥桥倒了少许醋,温了温,从院中的菜池子里拣了几株长的好的青菜,用醋过了过,醋捋青菜,有助消化。
菜刚做好,冯海几人便回来了,冯海兴冲冲的扛着一大袋大米进了屋,道:“丫头,你看,我买了大米来了!”
冯桥桥一看,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感觉。
那袋米,没有一百斤也绝对有八十斤,按照周氏给她东西的那个比例,五十斤大米要一两银子,一百斤大米,那二两银子不是全都没了?!
“爹,你买了多少米!”冯桥桥克制着不要呐喊出声。
“一百斤!正好二两,你算的真准。”
冯桥桥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斟酌半晌,最后,只得泄气的道:“好了,我知道了,爹,你放下吧。”
“哎!”
这么多年来都是白氏算经济账,后来冯巧巧算,冯海根本对买米买菜这种事情没担心过,只知道丫头给了钱叫买米,便全买了米,完全忘记别的了,在他心中,妻子补身子是大事儿,但是现在有了鸡可以下蛋,那全家吃饱就成了大事,米自然是重中之重。
“哦,对了丫头,上次卖了柴的钱,我今儿个给你换了些纸,给你。”话落,从怀中掏出一叠纸来。
冯桥桥接了过来,吁了口气,还好,这个爹不算憨过头,虽然这纸质量实在差,总比没有好。
在这个世道,纸笔金贵,晚饭之后,冯桥桥收拾好了锅碗,找了炭块,和冯亮亮坐在了屋中,“先学名字吧。”
然后认真的一笔一笔在地上写了一个冯字,用的是现代简体。
“原来我们的姓是这样子啊,可是……怎么和我家那骡子拉车的时候感觉有些像?”
冯桥桥一阵无语,“好好写,你管它像什么,等你学会的字多了,我就让你用纸练字!”
“真的?”冯亮亮睁大了眼。
“我从不骗人。”
冯亮亮本来惊喜的眼神立刻变的怪异,上上下下看了她好几眼,冯桥桥此时反应过来,只怕以前那个闷起人来是家常便饭,笑就这样僵在嘴角。
“快写啦,看什么看!”
“哦。”冯亮亮低头练着字,又觑了冯桥桥一眼:以前的大姐谎话连篇,现在的大姐吧,会不会骗人他不知道,但绝对会睁眼说瞎话,今儿个对付三婶不就是了?
冯亮亮虽是第一次认字,却很聪明,一晚上,学了五个字,冯桥桥送他出去,正要转身进屋,阴影之中传来一道女音。
“你还真的教他认字了。”冯巧巧从暗影中走了出来。
“说了,当然要做。”
“但愿你真的变了,能一直说一不二。”冯巧巧冷冷说了一句,然后将手中的一小捆草递了过来。
冯桥桥接住,“什么?”
冯巧巧转身进了屋之后,才传出一句话:“草药。”
冯桥桥无奈的笑了笑,关心就关心呗,挂那么个脸子做什么?不过,这也提醒了她,该擦药睡觉了。
“明儿个你做饭,早些睡吧。”
冯巧巧的屋子黑了下来,冯桥桥也转身进屋,温水洗漱之后,将白日里罗烈给的药水涂了上去,脑中思索着要画的花样,和怎么商洽赚钱,认草药的事情,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起。
冯巧巧已经做好了早饭,一切准备就绪上山去了,冯桥桥本来想练练昨日针法,又想到,不管是线还是布料,现在都是钱,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冯巧巧的早饭虽然简单,味道却是不错的,冯桥桥吃了饭,提着篮子出门,去山道边上找了些细嫩的青草芽,带回家中剁碎了喂鸡。
农家生活有农家生活的好处,这几日来她倒不觉得别扭和难受,只是刚开始几天被吓坏了,想到自个儿以前快节奏的城市生活,真的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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