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去啊?”
“我的手……”
“你模着我……你是什么意思?你现在怎么……”
“是你……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手伸进去。”
“你应该的,我还要让你给我换衣服。”董铭突然耍起娇来。
“你不是让我出去吗?”
“你就这么听话吗?我担心你不是男人?你模着我就没有感觉吗?去,给我拿衣服。”
董铭放开他的手。董铭注意到庞龙拿出她那些贴身小衣时的表情,那神往的眼睛放着光芒,她的心微微一荡。庞龙把这些东西放在她的身边就要出去。
“我的话你是不想听啊。”
庞龙挠着头皮:“也不是,我就怕你……”
董铭哗地掀开被子,脱掉湿漉漉的小衣,挺着饱满的恟脯,紧紧地搂住庞龙的脖子,但她的手似乎无意地伸到庞龙的下面碰了碰,冷静地感受着庞龙的身体是不是开始变化。她的手已经感到他体下的部位直挺地抬起了头。一切正常,她哈哈大笑,庞龙脸红着,问:“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是没病。”
“我是没病。我是怕你有病。”
“那我就让你看看。”
她的处结束了,却打开了一个新天地。叶南做的越来越成熟,而她经过叶南的洗礼,也变得越发的美丽。
三个月后,他们举行了并不隆重但十分温馨的婚礼。此后的日子里,他们天天沉浸在爱的快乐中,哪怕在学校一闲下来,想起夜里的种种,她的身下都会湿得一塌糊涂,在那个夏天,她居然不敢穿裙子,生怕一不小心闹出天大的笑话。怀了孩子,为了孩子的健康,他们就用彼此间摩擦寻找快乐,
一切美好祥和,董铭也当上学年组长,周围的环境充满着绚丽色彩,在单位是典型的淑女,在床上是十足的荡妇,在女儿跟前是称职的母亲,在父母的眼里是乖巧的女儿。她觉得自己是个完整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才是新时代的先锋女人,她不会给谁做晴人,更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向哪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目的献媚。她不缺什么,也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丈夫之外还有别的男人。虽然现在流行找晴人,但这点就连她自己都感到奇怪,学校里那些模样实在不怎么样的女老师都争先恐后地找晴人,忙不迭地寻欢作乐,有人还在暗中给她介绍那些高贵的男人,只有她一开口,稍稍拨弄一下感情的枝叶,适当地展示一下自己的身体,即使不是真的去做,她也会要什么有什么。她听了好像是天方夜谭一般的好笑,心想,现在的人,什么样的玩笑都敢开。
婚姻到了第七年,都要发生太多的不快。对于董铭来说,在这第七个年头里,他们发生的不单单是不快,而是灭顶之灾。
准确地说,虽然在经历着七年之痒,但他们的婚姻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她依然像当初那样爱着自己的丈夫,每天看着他出门,等着他归来,和他一起吃饭,和他共同享受性带来的快乐,这些就是她生活中除了女儿之外的最大乐趣,庞龙也同样地宝贝自己的娇妻,他把董铭当成大宝贝,女儿当成小宝贝。几岁的女儿已经活脱脱地美人胚子,他生活在两个美人儿的怀抱里,世界上就只有他才是这样幸运的,健康地活着真是幸福。
可是,庞龙出事了。
对于董铭来说,她不想当一个乌鸦嘴,丈夫每天都驾驶着大车行驶在车来车往的高速公路上,她在心里每天都在祝福着丈夫平安。只有庞龙的平安,他们一家才是幸福的保证。这天下午她准备给一个班级上课,学校的刘志军校长就陪着一个面色严峻的男人走到她的跟前。董铭认识他,这是庞龙单位的领导顾世明。她的心不由自己地抽紧了一下。
“顾队长,您怎么来了。”
“小董,赶紧跟我走。这里你就不要管了,我已经跟校长说好了。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才好……”
顾世明神情的严肃已经让她知道事态的重大:“是不是庞龙出事了?”
“是的。他现在医院。我就是来接你的。”
刘校长在一边说:“董老师,你快去吧。这里就交给我好了。”
董铭冲出了学校,顾世明拉了她一把,她才反应过来似的,迅速钻进车里。“快开车。”她发现自己的嘴唇在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她也不想问,现在就是要看到庞龙。
顾世明说:“庞龙并没有出错,而是在路经虎峰岭时,一辆下坡的大车刹车失灵,迎面就冲庞龙的车开来。左边是山,右边是深渊,庞龙没法躲避,两辆车的车头就撞在了一起。”
董铭不想听这些,可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那就是说庞龙完了,死了,现在就等着她去看庞龙最后一眼。
啊,她感到自己也死了,也感到有一辆大车向自己迎面开来,轰隆一声,一切都化成碎片。可她又突然睁开眼睛。她还死不得啊,她的宝贝女儿……
“小董,你要沉得住气,庞龙没有生命危险,但他的双腿保不住了,你要在手术单上签字。也就是说……”
“他……他……他还没死……”
她的眼睛立刻雪亮地睁着,是高兴还是别的什么?不管怎么样,庞龙就是不能死。人不死,她还有丈夫,女儿还有爸爸,没有两条腿,但感情什么都不缺,他们的小家还是完整的。
庞龙的整个人都被纱布包着,只有那两只迷蒙的眼睛和黑漆漆的头发,证明这还是一个人。董铭不敢上去哭泣,不敢扑在庞龙的身上,她傻傻地杵在那里。医生等着她询问,好做相应的回答,但她什么也没问,只是看着那双眼睛,虽然不动,但说明生命还在。
顾世明把她拉到医生办公室。医生反复说着伤者从腰部以下的**已经完全挤压成肉泥的状态,不仅完全失去作用,不及时锯掉,还要迅速影响到腰部以上的生命正常体。不能犹豫,无需犹豫,只能这样。
顾世明看着董铭:“庞龙现在,我是说……他现在需要你。”
董铭好容易才明白他们是怕她离他而去:“他是我爱人,他是我爱人。我爱他……”
“那就好。现在是考验一个人的时候啊。”顾世明叹着气。
签字之后就等于庞龙是半个人,从一个高大的男人,成为只有上身的残缺之躯。她拿起那只沉甸甸的笔,但她对签字那段时间的状态永远没有记忆。
一切都改变了。欢乐从这个小家消失了,完整变成了残缺,女儿被送到娘家由孩子的姥姥抚养,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照顾这个残缺之躯上,每次把他抱起来,都要让她流出几身的汗水。经济上更是大问题。单位有限的医疗费用显然不够,半年之后开始给庞龙发正常生活费,一个月三百元,单位就是这样的规矩,谁也无法破坏。两家老人拿出所有的存款,好在庞龙坚持,董铭才没有卖掉房子。三十万元就像放飞的鸽子,一撒手就没了。庞龙继续医疗的费用还像窟窿那样的等着她。最主要的,除了还能正常的排便,腰部以下的机能已经完全丧失。这也就是说,她在未来几十年的日子里,维持的将是无性婚姻。
她的心里默默的流泪,曾经的那个贪婪的要起没完的女人,将要告别那令人神往的男欢女爱,步入没有尽头的漫漫长夜,将要有多少个夜晚忍受着寂寞的煎熬。她本以为庞龙会对她说:“我不能让你过这种活寡般的日子,我要你离开我,去找你的新爱,过一个年轻女人快乐的日子。”
庞龙什么也没有说,她发现,庞龙这个时候更加的依恋她。每天她出门上班,他都眼巴巴地张望着,提心吊胆地怕她离去。她反复地表示:“我是爱你的,我决不离开你,这里是我永远的家。”
可是,曾经无数次她午夜醒来,被严酷的生活吓得欲哭无泪,而解决这种痛苦方法,就是她渴望真正的发泄一次,让她心爱的人重树往日的雄风,让她大喊大叫,痛快淋漓,然后瘫软在他的怀里,甜蜜睡去。但她看到庞龙再也挺立不起来的男根,再也不能那样有力地抱她在怀,疯狂地刺穿她的身体,让她有被粉碎的快乐,她难以想象这样的日子多么漫长。
但庞龙还是她的丈夫,她还在爱着他。为了安慰庞龙,她有意不把这个问题当回事儿,她表示没有这些反而闹个清静,可以做很多事情,最主要的,她要有足够的钱为庞龙安装一套最先进最完备的下肢,而这笔钱足以让她付出半生的代价,因为那要到科技最为发达的美国,价格当在上百万。
她拼命地收学生,让自己忙的没有胡思乱想的时间,但那点小钱就像一小杯水,解决不了大肚子汉的饥渴。
就在这个时候,她收了一个学生,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叫姚涵宇的孩子,改变着她三十岁以后的命运。
“你人倒是挺漂亮。”
“我是个老师,是来教学生的。”
“呵,你喜欢交男朋友吗?”
董铭看着这个孩子的母亲:“我不喜欢交男朋友,要是喜欢,我的男朋友有的是。”
“那我相信。知道这是谁家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就好。”
作为一个为了赚点外快上门补习功课的家庭教师,是无需知道孩子父母是谁的。董铭更是这样,哪怕是一个卖猪肉的屠夫需要她上门教孩子,她也会高兴的前往,她需要多多的孩子求她上门当家教,姚涵宇的爸爸显然不是买猪肉的,尽管她并不知道这个淘气孩子的爸爸是干什么的,但她一走进这个家门,就清醒地意识到,这不是个普通之家,尤其是那个女主人事先就对她定下了约法三章。
这是个模样凶恶,毫无善意的农村出身的女人,对董铭表现出来的落落大方只是冷冷的一笑,然后对董铭做出了严格的规定:“你要记住了,每天不能早来,也不能晚走,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只准对孩子教授学习之内的东西,此外什么也不要多问。对别人不要说是姚涵宇的家庭教师。如果家里来了客人,不要看人家是谁,更不要打招呼。”
诸如此类,董铭真想拍拍屁股走人,但她还是留了下来。
“看来这里不是一般的人家了,那我还真要试一试。”
董铭微微笑着,这让那个霸道的女人不知道她的水有多深。但她不是个喜欢多事的人,这些即使不需要对她限制,她也不会超越此线。
正因为女人的特别强调,反而让她无形中对这个家庭产生了兴趣。此后每两天她都要到这个家庭来一次,一连三个月,她都没有搞清楚这家的男主人是谁,虽然偶尔在家里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但她都在孩子的房间,那男人也从来不管这个家庭教师对自己孩子教的怎么样,更没时间关心孩子的学习成绩是不是得到了提升。
起初董铭以为这个家庭的男主人是本地的富豪,因为教这一个孩子的收入,就超过了教好几个孩子的,那女人虽然凶恶,又对她做出种种限制,但在费用上却是十分大方。姚涵宇这个孩子简直就是顽劣之辈,如果不是自己耐心加恐吓,她是制服不了这个顽劣之徒的。不过还好,这家人似乎对孩子的成绩并不怎么当回事儿,只要知道他没出去闹事,他们就心满意足。有时孩子不爱学习,董铭就跟他一起玩游戏,这样他也能学习一点点。董铭认为,只有那种没什么文化的有钱人家,才能养育出这样的孩子
和这个神秘男人见面的机会总算来了。
那天是个大周末的傍晚,她准时来到,敲了下门,始终没有人来开门。之前也没有接到今晚不上课的通知,她也没有这家任何人的电话。她左右为难,在楼道走来走去,但还是不敢擅自离去。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她知道今天的课是不能上了,正准备离开,就看到一个四十左右,身材高挑的中年人上了楼梯,开了这家的房门。
这也许就是姚涵宇的爸爸吧。董铭不能不上去询问,除非她是弱智:“请问您是这家的人吗?姚涵宇没在家吗?”
“没有,今天他爷爷过生日,他们去吃饭了,我也是才从饭店回来的。你是……”
“我是他的老师。哦,是家庭教师。我……”
“哦,经常来家里教孩子的老师就是你?我们还没见过面的。今天的课是上不成了。怎么,他们没有通知你?”
“哦,没事的。那我明天来吧。”
这个人很有几分气质,似乎不像做买卖的,有种官人的气派,但有个这样的孩子,在什么地方又不那么对劲。董铭总觉得这个人在什么地方见过。
“进来坐吧,今天我也有时间,了解一下我儿子的学习情况。我这个儿子啊,就不是学习这块料。”
她不该进去,但为了自己的工作和她所需要的收入,她应该表白一下自己的成绩,她为孩子做的努力后取得的成绩,这个男主人显然是不知道的。
“哦,你姓什么?”
“我姓董,叫董铭。”
“是哪个学校的?”
“是第三小学的。”
“我儿子对你很满意,他说你总跟他做游戏。”
“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
“做游戏也是锻炼脑子嘛。学不进去,你总不能让他出去打架吧?如果把这个孩子放出去,不定给我惹出什么事儿来的。来,吃水果。”
说着,他竟然给她削起来苹果。
本来她不该问,或者她应该走人了,可她感到屁股有些发沉。也破坏了定下来的规矩。
“能问您是做什么工作的么?”
他一愣:“你问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是啊?你不想说就算了。”她感到自己有些多嘴了。
“哈哈。”他大笑起来,“你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你夫人没说。我也没问。”
“好。还真好。”
他似乎因为董铭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竟然很兴奋。“我叫姚龙富。这个你总该知道吧?”
“好像听说过。”
“听说过?”又是一阵大笑。“好了,我还有事。你在第三小学,我记住了。你给我的印象不错。看起来你也是个好老师。也许我这段时间还会去你们学校去看看呢。”
董铭感到这个叫姚龙富的男人,盛气中还有几分可亲近的地方,但她不知道他要去自己的学校看什么。但总不会跟她有任何的关联。
她对县里的领导从来不注意,可她隐隐感到县里有个叫姚龙富的领导。
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回到家她急忙打开本地新闻,刚好播出县领导陪同市领导下乡检查三农问题,镇长就是姚龙富。
她禁不住哈哈大笑。庞龙问:“你笑什么?”
“我居然不知道镇长是谁,可我居然到他家当了家教。他家还有个那么调皮的孩子。”
庞龙莫名其妙地看着董铭,自打他成了这样的人,脑子仿佛迟钝了。
“你给镇长家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去给他家的孩子当家教啊。”
“哪一个镇长?”
“他说他叫姚龙富。”
庞龙想了想:“是有这么一个镇长。”
“这个孩子虽然淘一些,但费用对于我教三个孩子的,这样也就扯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