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长生的一番话,那可是加了刀势的,‘刀不出鞘天下惊,锋芒一出万物蛰’,这种气势,身为文臣而且没什么战力的,胡伯馨可是承受不住。
这一瞬,胡大司空可算是知道了,啥叫如芒在背,啥叫眼神如刀。
“这事虽然没有证据,可是传言却是有鼻子有眼,不知王爷作何解释?”
胡伯馨也是个犟种,偏要拿着小长生嗜杀大臣的事,来试试他的脾气。
“传言还说,胡老大人一身铁骨呢?胡老大人也是自称胡铁骨,不知真是铁骨吗?咱们取下一些来看看?”
小长生也不吃亏,直接将求踢给了胡伯馨,这下这位铁骨虎,也是挠头了。
“此事因封王而起,王爷的王号一变,就再也没有大臣失踪了,这事王爷怎么解释?”
见胡伯馨语塞,小长生的死对头,辅国公长孙家主,站了出来,一心要把小长生弑杀大臣的罪名坐实。
“辅国公是吧?本王的王号之事,你也参与了。怎不见你失踪呢?咱们两人可是……”
小长生也是阴毒,直接拿长孙家主与自己的仇恨说事,死对头都没事,自己何苦去难为其他大臣?
“你……”
长孙家主想起被逼死的儿子,被逼的逃出帝都的孙子,也是起了怒气,一时之间,也是被塞住了。
“那你如何解释,帝都许多大臣无故失踪一事?”
又是胡伯馨,这货真是属王八的,咬的那叫一个紧。
“胡老大人,本王不是刑部尚书,这事儿得让刑部尚书,来说个清楚,咱们就一起定个日子,让他限期破案。破不了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
小长生见胡伯馨是个死硬的货色,一招祸水东引,就把刑部尚书拖下了浑水塘。
“这事儿,本官不同意,胡伯馨你这是在诽谤长生王,你必须做出合理的解释,要不本官立马把你下狱!”
那刑部尚书,也不是个肉头,长生王他惹不起,胡伯馨吗?说他是个人物。也算!说他是个蛋,也行!现在只能拿捏软货了。
这下胡伯馨也犯难了,刑部的六扇门,可不是个好去处。自己老胳膊老腿的,让刑部尚书弄死,也是个白死。
“那好!这事就算是本官失言了,还有……”
“等等!这事儿,你得给本王澄清好了,若是不然。六扇门一行,怕是胡老大人躲不过去。”
小长生见胡伯馨,张口就要揭过此事,这天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儿。不饶点什么,那对得起自己的一番口舌。
“好!这事就包在老夫头上了,以后谁要是拿这事儿,为难王爷,老夫出马为王爷挡箭!”
胡伯馨也是无奈,一副吃了死孩子的怂样,捏着鼻子认下了此事。
见小儿子如此的本事,战一统也是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看这胡老大人吃瘪。也是享受。
“王爷!老夫要问问你,在大荒屠戮数百万人,成就了哑阎王的名号。可是事实?”
略过弑杀大臣一事,胡伯馨有抓住了小长生在大荒的所作所为。
“却有此事!”
小长生也是光棍,张口就认下了。
这话听得战一统,也是紧张了起来。
“那王爷还不承认自己暴虐?”
“本王只恨自己做的还不够绝,找不着他们的子嗣妇孺,要是找到了,本王一定活烹妇婴为食,犒赏三军将士!”
小长生也是寸步不让,硬顶着胡伯馨的话头,一路猛攻,这话撂出来,听得大殿里的朝臣不寒而栗。
“如此暴虐,你不配为王!”
胡伯馨见小长生入套,也是须发飞扬,戟指怒骂长生王。
“不配为王?你说了不算!你可知他们的底细?”
小长生一个反问,让胡伯馨坐蜡了。
“那王爷给老臣说说,他们是什么底细,值得王爷如此暴虐?”
虽然坐蜡,胡伯馨的言语,也是毫不退让。
“西方余孽!够吗?”
“西方余孽也是人,悲天悯人圣人之道,弑杀妇孺那是大不该!”
一听是西方余孽,胡伯馨的调门,也是弱了几分,这事儿还真不好往下论了。
“胡老大人说的对!就是西方余孽,也不该如此暴虐!”
辅国公长孙家主,也是借着话头,攻讦小长生。
“对你妈!要不是在朝堂,我宰了你个老不死的,为西方余孽说情,你长孙家阖族该杀!”
小长生的话,那叫一个血腥暴戾,铁骨折扇直接戳了过去,要不是护殿将军实力不凡,长孙家主就会血溅当场。
“本王在这里立下天道誓言,若是谁再敢为西方余孽说情,老子回头就灭杀你阖族满门。西方异族当年入侵,弑杀我东土多少妇孺老弱,我东土又有多少热血儿郎战死沙场?想必诸位大人清楚,我战氏一族,祖君战陨,三代帝君战陨,西方一族阖族该杀,与西方一族有关联,九族当诛!”
小长生的这番话,得到许多领兵大将的支持,此起彼伏的叫好声,彻底盖过了,讦难之声,一时间朝臣们,大多成了小长生的支持者。
“胡老大人,接下来问讦,可别犯了本王的忌讳,若是犯了,本王管杀不管埋!”
小长生阴测测的言语,激得胡伯馨,打了好几个冷战,这事儿还真不能问下去了。
“好!此事也揭过去,我再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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