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岔开话题,不去追问。
廖舒昱气得头顶冒烟,见江韵与商砚紧挨着最在一起交头接耳不知道说什么,心情更是不爽。
度假村娱乐设施齐全,几人坐了一会儿,各自散开去找消遣的乐子。
江韵与商易结伴去了台球厅。
刚选好位置摆好球,商砚就走了进来。
他挑眉,看向江韵:“来一局?”
“好啊。”江韵握着球杆,“怎么玩儿?”
“你来定。”
“既然都摆好了球,那就按现在的,斯诺克,红球带彩球,清完台,谁分高算谁赢。”
商砚走到她面前,微微压低身子与她平视,眸色浓如墨:“规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江少将拿什么做赌注。”
他在乎的,只有结果。
就像野兽狩猎,决定蛰伏的那一刻起,倾尽耐心,只为等猎物上钩沦为口中食腹中物。
他循循善诱又磁性低哑的嗓音宛如钩子,酥酥麻麻的气息从耳畔炸开。
侵蚀浑身每一寸细胞感官,江韵无声咽了咽口水,不甘示弱的挺了挺脊背:“那得看商总想要什么。”
两人气势相碰,谁也不让着谁。
是个不服输的倔丫头。
商砚低笑一声,醇厚的笑声从嗓子弥漫出来,带着慵懒与愉悦。
他抬手,微凉的指尖有意无意的掠过她白嫩的耳垂,笑容肆意:“我不坑小孩儿,若是你输了,请我吃饭。”
顿了顿,男人挑眉,给出了附加条件:“就今晚。”
江韵避开他浓沉深邃的眸,克制着心动,嘀咕道:“我25了,哪来的小孩。”
商砚并不在意,拿起球杆就往台球桌走了过去。
一旁的商易看他俩凑一块儿嘀咕,乐呵呵的吃瓜。
看到自家小叔走过来,立刻狗腿小跑上前:“小叔,你先?”
商砚没说话,而是回头看向江韵。
江韵走过来,没多想就点了点头:“让你一局又如何?”
商易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在她耳边提醒:“老大,我小叔可不是我。”
“我觉得要不还是你先吧。”
商易都替江韵急。
虽然一顿饭值不了多少钱,可输了丢面子啊!
一生要强的江韵怎么可能输,商易第一个不接受。
他这么厉害?
江韵将信将疑的看了眼对面的男人,他拿着球杆慢条斯理的磨巧粉,倒是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听人劝吃饱饭。
在商砚准备动手时江韵改了口:“我想了想,还是我先。”
商砚都瞄准了,听她开口,却是收了杆,退开了位置。
江韵上前,看着桌上摆放好的十五颗红球和六颗彩球,在正中央的位置站定。
在商砚的注视中弯腰,眸光锐利的瞄准白球。
球杆搭上虎口的那一刻,“嘭”的一声响。
白色台球在桌上翻滚,越过红、蓝、粉三色球的点位,将中央摆放成等边三角形的红色球大部分打散。
斯诺克规则,一红一彩交替。
红球落袋只进不出,彩球落袋取出后摆放在固定点位上。
她开球开的很好,台上红球大部分分散滚开,各自为营,为后续连续进球打下了一个不错的基础。
江韵内心盘算着怎么打才能率先占据优势,同时瞄上了接近球洞的红色球。
伴随着球杆与台球碰撞的声响,红球应声进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