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徐枫将医疗箱递给自家总裁,识趣的降下前排挡板。
安静的车厢内,谁也没说话。
商砚打开箱子,取出消毒用品,牵着江韵的手动作熟练又温柔的给她处理手上的伤。
女孩儿虎口与食指指尖都有一层薄茧,其它地方的肌肤却很细腻。
她的肤色不算特别白皙,但胜在肤质好,捧在掌心肉眼可见的细腻。
分明是一双纤细柔长的手,却偏偏弄得满是伤痕,触目惊心。
商砚拧眉,气压低沉。
江韵盯着商砚的脸打量了许久,沉默之后突然直白开口:“我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收购曲家企业。”
她如此直白的打破沉默,倒是商砚没想到的。
可随即一想,这丫头似乎一直就是直白率性的风格。
替她认真包扎手,商砚开口,嗓音透着无形的柔和:“那种时候,是个商人都会这么选择。”
“你撒谎。”江韵突然收紧手,拽住他替自己包扎的手,直直的盯着他,眸色有些红,却又异常倔犟:“商人唯利是图。”
“可你收购曲家不仅一分没赚到,还连本带利赔了数十亿。”
“我不信,你在收购之前算不到这个结果。”
她只想听商砚的一个答案。
他为什么一边给曲家买军火助纣为虐,一边又在危机时刻深明大义。
商砚盯着被女孩儿紧紧拽住的手,无声叹息。
放下手里的棉签,男人伸手一点一点的掰开女孩儿不顾伤口裂开也要紧拽着自己的手。
语气满是无奈,却是看向她固执的眸,问了另一句话:“疼吗?”
“商砚!”江韵急了,眼眶都跟着红了起来。
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还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女孩儿的声音透着委屈和急躁。
商砚心口一揪,沉默两秒。
窗外风景不断倒退,车厢一时之间陷入沉默。
半晌,男人喉结微动,说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无尽的力量:“因为我生在华夏,这里是我的祖国。”
他牵着江韵的手,徐徐道来:“如你们在边境厮杀拼搏,我也在用自己的方法守护着这片土地。”
军人以血肉筑起和谐盛世。
而商人,亦能用金钱堆砌安宁长乐。
“与曲家交易时,我并不知道当时整个曲家已经暗地里投靠北缅。”
光线昏暗的车厢内,商砚低声解释道:
“是在货物运输途中才发现异常,虽然当时及时中断与曲家的军火交易,截断了大批军火运输出境。”
“但曲家在此之前明里暗里收购的还有一批军火器材,当时那种情况,只能收购曲家,从源头上阻止这场交易。”
随着他的解释,这一整天都沉沉压在江韵心底的那块石头顿时落了下去。
她眼底藏不住的喜悦,却是道:“所以,你就直接亏了十亿美元?”
虽然她知道那是迫不得已。
可白白把这笔违约金给北缅,更让人憋屈。
商砚看出了她的小心思。
弯腰拉过她另一只手处理伤口,同时淡笑着看了她一眼:“我也就在你手下吃过亏。”
江韵都觉得憋屈的事,商砚怎么可能真吃下这个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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