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眸色却越发浓烈。
轻叹一声,商砚终将收紧手臂将人紧紧搂入怀中。
江韵无法忽略他灼热的视线。
在他微凉的唇覆盖在伤疤上的那一刻,身体便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下来。
脑海里不自觉浮现他从身后亲吻自己,两人同时……的画面。
连带着这一吻,对她而言都是旖旎。
呼吸不可控的乱了节奏,江韵转身主动靠进他怀中。
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与他泛着怜惜的眸对视的瞬间,胸膛起伏。
低声开了口:“时间太久,已经不疼了。”
她眼底带着几分要睡不睡的朦胧,执着而认真的盯着他眼底,关于自己的清晰投影。
商砚的眸浓烈而幽沉。
泼墨般的瞳透着幽冽的黑,看似是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却唯独总能从中清晰的看到她的倒影。
江韵几乎是病态而执着的爱着他,也爱他墨色瞳孔中自己的倒影。
每一次的对视,她都能看到,自己占据他的整个世界。
而他眼里所能装下的,也仅有一个她。
这种独一无二的执着占有,对于极具领地意识的狮子座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心灵满足。
商砚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垂眸凝视着她眸中的宽慰与释怀,无奈又怜惜。
只是低头在她额头深深地吻了一下。
沉默无言。
只要是伤,哪有不疼的道理。
他深知,伤疤留下的那一刻,疼痛便已经在心底狠狠扎根。
或许会有释怀的那一天,可疼痛深入灵魂,一生无法磨灭。
正如裴书林的死对年幼的商砚。
正如秦殊淮的死对要强的江韵。
无声收紧搂着她的手,暧昧未散的卧室一时间只剩两人呼吸起伏的声音。
商砚懂她的倔犟,也明白她的坚强。
没有多余的安慰,更没有所谓的怜悯,他就这么抱着她,更像是一个心灵相贴的同类。
互相依靠的那一刻,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治愈。
江韵困意上头,听着耳边他胸腔里强有力的心跳声,呼吸逐渐平稳。
商砚抱着她等了一会儿,直到确定她沉睡过去,才小心翼翼的松开手,从一旁的西装里取出一个黑色小绒盒。
他特意放慢动作,生怕弄醒怀中女孩儿。
悄无声息的取出其中静静躺着的戒指。
商砚伸手牵起女孩儿的手,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不自觉屏住呼吸,动作温柔又谨慎的将戒指一点点的套进她的中指。
看着尺寸与女孩儿纤细手指完全贴合的内镶黑钻素戒,男人眉宇之间皆是难以控制的笑意。
把自己的那个戴上,他从一旁掏出手机,悄无声息的拍了一张。
柔和光线下,十指相扣的手上,同款对戒仿佛一把枷锁,将两人彻底锁在一起。
一向沉稳的男人盯着女孩儿手上的戒指,眼底止不住流露笑意。
暗戳戳的又拍了好几张,才收了手机。
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戴在女孩儿手上无比贴合的戒指。
欣赏得差不多了,他才牵起女孩儿的手,准备把戒指摘下来。
刚摘到一半,江韵突然弯曲手指,阻止了他摘戒指的动作,顺势拽紧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