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搂着身旁女孩儿的腰,商砚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说这话的人。
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般,带着怜悯的、悲哀的眼神落在对方身上。
语气却平淡到,几乎没有一丝起伏:“什么货色也敢与我相提并论?”
他冷冽看去,漠视一切:“有我在,谁会看得上他?”
男人面色淡漠,目空一切悲悯众生。
仿佛在说:有我这个处处完美的珠玉在前在,瞎子都看不上牧俞那个又弱又丑的沙砾。
商砚的语气平静淡然,可说出的话却震耳欲聋。
他就站在那里,一身墨色西装搭配暗红色领带,矜贵高傲。
整个人透着前所未有的狂。
同一句话,换做别人说,会被定性为自大。
可从商砚嘴里说出来,不过是陈述事实。
在场众人默默看了眼商砚搭在江韵腰上的手,以及中指的求婚戒指。
再扭头看看被揍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牧俞……
每个人眼底都带着鄙夷。
有些东西,不言而喻。
如商砚所说。
什么货色也敢与他相提并论。
配不配得上,一眼便知。
之前一直觉得江韵跟牧俞有戏的津城军区政委。
此刻听到商砚这话,再想到自己夸江韵和牧俞相配时,他看自己的悲悯视线。
只觉得脸上烫的发痛。
低咳一声,津城军区政委默默低下了头,为自己的鲁莽无知而羞愧。
牧俞的队员见商砚这么猖狂,气不打一处来。
不顾牧俞的阻拦,抬头咬牙盯着商砚:“商总,您别太过分!”
他怒道:“我们不奢求您这种高高在上的资本家对军人尊重,但至少别欺人太甚。”
此话一出,现场皆是一片沉默。
有人嘀咕了一句:“我寻思着商总说的也是实话啊。”
这话从人群中传出来,不知道是谁说的。
但,就这么清晰的传入众人耳中。
猎鹰小队说话的那人脸色一僵。
气氛一时间尴尬到极致。
“够了!”牧俞丢够了脸,不耐烦的怒斥一声,目光猩红不甘的看向商砚:“不过是官官相护的权势压迫罢了。”
他瞪着所有人:“我早该知道,这种表面打着军人演练。”
“背地里却插入资本家权势游戏的虚伪演练,认真就输了。”
“算是我愚蠢,认真对待这一切却给自己惹了一身脏水。”
“这次我认栽就是了!”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脸色大变。
牧俞这算是公然泼脏水,彻底要将在这里的所有人拉下水。
一旦军政涉及到资本运作,这背后所牵引起来的负面影响,不是他们能承担责任的。
一向袒护牧俞的津城军区政委听到这话,脸色直接僵硬,怒斥道:“胡闹!”
他紧张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朝一旁明显也被牧俞这话吓到的猎鹰小队成员看了过去:“还不把牧大校送下去休息检查!”
猎鹰小队成员虽然不服气,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手忙脚乱的把牧俞抬了下去。
现场气氛却因为牧俞那句话,低沉到令人窒息。
津城军区政委狠狠咽了咽口水,转过身朝脸色铁青的众人鞠了一躬:“是我的错。”
“我没教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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