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叶兄有所不知,这本县知县有周扒皮之称,本身就是土匪流氓出身,若不是心中有鬼,又何必将武某关押自此?”
“看来这宁德县并不安宁啊,这仙游山一定要去探一探!”
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就存在很大的猫腻,因为按道理来说武青忠并无过错。
就算县衙不签发考凭,武青忠也不会妄然谩骂朝廷命官,昨夜听了武青音讲述之后,他就已经觉得这个理由很是牵强。
如今经过武青忠的这份陈述,他才知道这事情的根源就在于仙游山中。而所谓的什么辱骂朝廷命官,不过是周魁放出的烟雾弹罢了。
叶宇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没有发现此时的牢门已经悄然打开。周康漫步走了进来,冷嘲热讽道:“安不安宁,二位是没有机会看到了!”
“周公子,虽说你乃知县大人的侄儿,但草菅人命可是要同罪连珠的!”
“哈哈哈,读书之人都是书呆子,你以为进了这县衙大牢,就能轻易走得出去?你要记住,有罪没罪,伤筋断腿!这就是规矩!”
“昨日你虽说坏了本少爷的好事,但能够救下武家娘子,本少爷也应该感谢你才是!本来打算关你个三五月,可你不该听这个疯子胡言乱语,所以你是自寻死路!”
“看来你叔侄二人真是无法无天,就没有想过将来的后果?”叶宇一听说这周康如此草菅人命,脸色就不由得为之一寒。
“将来?至少二位是看不到了,来人,送他们上路!”
周康下完命令之后,就自觉地退到了后方。紧接着就进来了几名持刀衙役将叶宇包围。因为周康知道叶宇会武功,昨日花月楼下他是亲眼所见。
所以无论是去武家抓人,还是此刻狱中杀人灭口,他都带上了佩戴兵刃的衙役。在周康看来,赤手空拳再厉害,也抵不过众多的持刀捕快。
俗话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看来这周康也是深通此道。
“你们叔侄二人狼狈为奸,实乃朝廷之蛀虫,早晚会受到朝廷的制裁!”
武青忠起初还有些胆怯,毕竟是个读书之人,但身处绝望之中也没有丝毫顾虑,当即在牢中指着周康的鼻子谩骂起来。
不过这种谩骂力度显然不够,与市井中泼妇相比,武青忠这个读书人显然要文雅了许多。
“都死到临头了还不消停,要不是看在你是本少爷大舅哥的份上,你以为你能活到今日?”
“你!你个癞蛤蟆,你要是动我妹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见武青忠的激愤不已,周康摇了摇头,砸吧了两下嘴:“此事可怨不得我,只能怨你知道的太多了……”
“周康,你真的以为你这县衙大牢能关得住我?”
叶宇的突然发问,周康倒是稍稍一愣,随即冷笑道:“我知道你会些功夫,但这大牢你是逃不了的!”
“是么?”
话音刚落,就见这牢房里突然出现了一道残影,紧接着一把透着寒光的长刀架在了周康的脖颈上。
“你……你是何人,胆敢私闯牢狱重地,你……”周康刚要接着说下去,可惜这刀锋已经在脖子上划出了血痕。
“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可不敢保证我这位朋友,失手要了你的小命!”
叶宇说着就轻轻地打开牢门,一瞅这些衙役仍旧持刀围着他,随即冷哼道:“要想周康活命的话,就统统给我让开!”
一声断喝,众人纷纷避让!
孤狼挟持着周康在前面抵御官兵,而叶宇则与武青忠跟随在其后,就这样走出了暗无天日的牢房。
等叶宇走出大牢的那一刻,他才觉得外面的阳光真是明媚,虽然夏季十分的炙烤,但总比牢房里的暗无天日要好许多。
“你们,这劫狱是杀头的重罪,我劝你还是放了本少爷!”
“放了你?自然要放了你,叶某虽说杀人如麻,但也不至于草菅人命!”
“那就好,那就好……”叶宇的这句承诺,让周康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了不少。
只要不死,一切都好说!
就在这时,前方就涌来了一支官兵,周康见状更是心头大喜,底气也足了不少,于是嚷嚷道:“瞧见没有?你们已经被团团包围了,若是束手就擒还来得及!”
跟在叶宇身后的武青忠,一瞧这迎面而来的大队官兵,顿时有种闯出龙潭又入虎穴的感觉。失落与绝望,再一次写满了脸上。
气喘吁吁地周魁,见自己的侄儿被人挟持,当即下令要将逃出牢狱的叶宇等人拿下。可惜这县衙的衙役们刚要遵命行事,就被钦差的仪仗护卫队拦下。
紧接着北堂墨率先下马,向叶宇单膝跪地惭愧道:“属下护卫不利,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