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中,苏离尘坐在车榻上看着车外的风景,秋冬为她扇着风、、、
突然她转过头“秋冬,王爷他是否问过你苏青的事情?”
秋冬打着扇子的手顿了顿“是”
“他问了你什么?”
“王爷问奴婢、、、苏青她平日里负责您屋里的什么事情”
“哦?那你怎么回答的。”
“姑娘您近身的事务向来都是由奴婢与苏绿打点的,苏青她是管着您私宅子里有事情。”
苏离尘若有所思,点点头“你去把卫四叫来,我有事问他。”
不一会儿,马车停下,卫四来到车前。
“参见主母,主母有何吩咐?”
“卫四,夏陵是何人?”
“夏陵?回主母,夏陵仍是夏国前朝太子,十年前边关战乱,大夏国七王爷趁乱发动宫变,将大夏的皇上烧死宫中,自此太子也下落不明。”
“那太子他当时多大?”
“大约五岁。”
“ 哦,你下去吧。”苏离尘眼露思索,挥挥手,马车继续前行、、、
车轮辘辘,摇晃的车中,她眉头微皱、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姑娘,可是有不解之事?”秋冬看着一脸复杂的主子问道。
“秋冬,可有一种武功,可以让男子的喉节变没有?”
“内功练到高深处若许可以,但奴婢没有试过,也不知倒底行不行。”
“那就是真有可能?”苏离尘睁大了眼。难道苏青他、、、
早就觉得苏青她有些不对劲,她身材瘦弱却并没有女子的娇柔之感,五观虽美却带着英气,那日她发现她尽然修眉。还有到李家村的那晚,握住她的手,神情古怪。
天啊,不会吧。随意选了个丫环,尽然是大夏国的太子?苏离尘抚了抚心口,想起那日楚墨明明说大夏国太子夏陵曾觊觎她。当时拿着那支钗子恨得不得了。可那时她怕他会处罚秋冬也没多想,这几日想起此事来,才发觉原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难道苏青她尽是男扮女装,对了,她说过她的高乡是在极西之地,那里不正是大夏国?
苏离尘喝下一大杯凉茶。望着一片耀眼的阳光。神色复杂、、、
正当苏离尘猜着苏青身份的时候。楚墨也赶到了京城。正如苏离尘猜想的一样,一路上并无截杀很是顺利。
京郊官路上的一辆普通马车中,一个老者对着马夫大喊“慢点。慢点,稳着点”正说着一个土坑将马车一颠。车身猛的一摇“唉呀,我的这把老骨头啊,要断了、、、阿墨啊,你放心吧,昨日不是以接到消息说病情稳住了吗?我那三小子人虽不怎么样,但医术还是可以的,你就放心吧。”肖神医吡着牙、柔着腰,一脸的痛苦表情。
对面的楚墨闭着眼,没有说话,连日来的急行让他神情疲惫,自那日与苏离尘分别后,他就马不停蹄的赶了一天一夜才出了平昌郡,第二日晚上坐船日夜兼程的行了四日,终于在今天早晨到了京郊,虽在船上不用他赶路,但心中的担忧却也让他无法安睡,连同当日急急找来的肖神医一起也一路累得够呛,还好他内功深厚,要不然年近七十的他还真是会吃不消、、、
“不知尘儿现在做些什么,是否正在路上赶来、、、”担忧着母后的同时楚墨也在想着促然分开的苏离尘,他微微睁开眼,望着被骄阳炙烤得一片刺眼的大地,心中流过温情、、、
如此马车快速的行了半个时辰后,很快进了城,一路直往皇宫而去。
一行三人穿过三道宫门,来到内宫的东城门“参见魏王殿下”门口四名精甲卫兵半跪行礼,起身后一人上前,来到卫一身前“请出示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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