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问音第二天早上晨练的时候。
就看到祈肆还在教官团里。
她就说嘛,祈肆是节目嘉宾,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结果等到中午的时候,盛问音就发现祈肆不在了。
到下午,祈肆依旧没出现。
晚上时,盛问音没憋住,去找了李教官,问什么情况。
李教官正在做评核,听了她的话,就说:“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只是祈教官走得很急,好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盛问音眉头当即皱成了一个疙瘩。
李教官看了看盛问音,见后面没有摄像师,就悄咪咪的问:“才一天,就想他了?”
盛问音一愣,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李教官微微一笑,用一种她什么都懂的了然表情说:“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你要是担心他,可以给他打电话,你们的手机被没收了,用我的手机打?”
李教官说着,真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盛问音。
盛问音没接,后退两步,仓皇的说:“真的不用,真的不用,我该回去了!”
说完,拔腿就跑!
祈肆突然退出了节目组,这件事第一天,除了盛问音,七名嘉宾还没发现。
但第二天,第三天。
嘉宾们终于发现了,他们总教官没了。
射击赛重赛的当天。
上午,盛问音、况野、段洺蹲在射击馆外面的楼梯上。
三人蹲姿一样,穿着军服,嘴里还都叼着一根草,像极了三个活脱脱的兵痞。
段洺先问:“真的走了?是不是节目付不起钱了?咋还能录一半退出的?”
况野嘀咕:“别是因为上次咱们打群架的事吧?他是总教官,肯定要承担责任。”
段洺说:“教官是假的,人家是大明星,大影帝呢,哪能一概而论。”
况野说:“那还能有什么可能性?姐,你说呢?”
盛问音蹲在三人中间,她把嘴里的草吐出来,站起身来,两手踹在兜里,摇头说:“可能是伤心了。”
段洺和况野站起来,不解的问:“伤什么心了?”
盛问音一脸怅然的说:“你们不懂,哎,是我伤害了他。”
两人是真的不懂。
段洺问:“你伤害他什么了?揍他了?”
盛问音不说,只摇摇头。
自怨自艾的叹息:“我看,要不你们以后也离我远点吧,我想清楚了,大家需要的是一个能经常逗大家笑的,样貌平凡的好兄弟,而不是我这样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大帅哥,再和我接触,我怕你们都会爱上我。”
段洺:“……”
况野:“……”
段洺认真的说:“不会。”
况野更认真的说:“肯定不会!”
盛问音幽怨的看了他们一眼,继续摇头:“现在信誓旦旦,以后可就难说了,你们看我的手。”
盛问音伸出自己的右手,给他们看。
两人凑过去看了看,没觉得怎么样。
盛问音又用自己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右手,然后夸张的说:“哎呀,好疼,果然我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段洺:“…………”
况野:“…………”
两兄弟对视一眼,转身直接走了。
盛问音孤独的站在原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还沉浸在自己自怜自爱的忧郁氛围中。
下午,轮到盛问音进场比赛了。
盛问音一进去,就看到评审席上,二连总教官的位置,换成了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盛问音猜测他应该才是真正的二连总教官。
祈肆毕竟是临时被节目组安排来的,不是真正的总教官。
这位多半才是正品。
射击比赛的内容简单粗暴,就是谁击中的靶子多,环数多,谁就胜利。
前面是十个游靶,晃来晃去。
盛问音熟门熟路的组装了枪支,开枪前,她的视线却在二连总教官身上晃了一眼,才快速上膛,对着靶心一顿猛射。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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