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她上下打量一圈,而后不赞同的问道:“穿这么少,冷不冷?”
盛问音一愣。
罗董也是一愣。
盛儒自律严苛,绝不是好色之人,而且他对家庭很忠贞,在外面从不会多看其他女性一眼。
罗董不知道盛儒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一个小姑娘献殷勤?
盛荣天却觉得自己找到了机会,果然,盛儒真的对盛问音有兴趣!
盛荣天赶紧说道:“冷,当然冷,话说回来,盛副董难得回国,您在国外多年,怕是已经忘了故土风光,盛问音,要不你现在就陪盛副董到处参观参观,首都的夜景可是漂亮极了,你们都是年轻人,有共同话题,玩累了,逛累了,就找家酒店好好休息休息……”
盛荣天这话一出来,罗董的眉头当即皱紧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盛荣天,把他的酒会当什么地方了!
罗董刚要说话。
却听盛儒先他一步,出声了:“你说什么?”
盛荣天笑嘻嘻道:“盛副董,您可能不认识我,其实我也是姓盛的,严格算起来,我们还是堂表亲,你十三岁跟着你父亲回国巡视工厂时,我还见过你一面,当时我就站在……”
“我问你。”盛儒将脸上的金丝边框眼镜取下来,折叠一下,递给身边的罗董,捏了捏鼻梁,闭着眼睛问:“你刚才,说什么。”
盛荣天一愣。
他以为是自己表示得不明确,他立马又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都是自己人,至于她,她虽然也姓盛,但不是我亲生的,您可以随便玩……”
“砰!”
“哐当!”
“啊啊啊!”
附近女眷们突然尖叫起来。
罗董吃惊的看着前方,把盛荣天一拳揍翻在装饰花台上的盛儒,只觉得瞠目结舌!
盛荣天倒在假花堆里,想爬爬不起来。
这时,一只穿着男士定制手工皮鞋的脚,狠狠踢向了他的胸口。
“啊!”盛荣天吃痛的叫了一声,然后伴随着胸口都要被人踹穿的痛楚,又倒回地上,“咚”的一声,后脑勺还撞到了地砖。
“盛儒,你干什么!”罗董赶紧过去拉住老友。
盛儒挥开罗董的手,素来斯文端正的盛家大哥,现在气得青筋暴跳!
盛儒回过头,又看向始终一言未发的盛问音,黑着脸问道:“他以前也这样过?”
盛问音看着盛儒,又看了眼地上的盛荣天,咂了咂嘴,嘟哝一声:“的确很渺小。”
然后,她踩着高跟鞋,转身走向酒会的另一边。
盛儒立刻唤道:“音音……”
盛问音听到了,但她脚步未停。
这边的闹剧吸引了诸多围观人群。
罗董喊了服务生照顾盛荣天,然后拽着盛儒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盛儒解开自己的领带,听着罗董喋喋不休的唠唠叨叨,他烦躁的道:“闭嘴!”
罗董沉默了一下,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盛儒没做声,他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过了片刻后,那边有人接起。
盛儒冷声说道:“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盛荣天这种人,一天都不该活在世上!”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沉默了一下,片刻后,才说了什么。
盛儒闻言一愣,他拉开休息室的门,看着外面人山人海的宴会厅,问道:“你也来了?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