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突然之间什么臭毛病!
盛问音也没办法,送孩子去寄宿学校失败,只能改成把家教请到家里了。
至少人是在眼皮底下看管住了,不然继续这么浪费军力折腾来折腾去,领导肯定要写报告去总部投诉她了。
她要是被投诉,曾队长又要写检讨了。
曾队长现在每天吃得比猫少,睡得比狗晚,干得比牛多,据说他还买了个沙包,在上面贴了她的照片,每天都要打半个小时,再踹半个小时才睡得着觉。
盛问音把以翁少校为首的二十五名军,在剧组过了明路后,之后的一整天,她都厚着脸皮,接受着来自同组工作人员的指指点点。
见过拍一场戏要三辆保姆车,十个助理,七个服化师轮流伺候的女演员。
还没见过请了二十五个保镖,还要自己去排队领盒饭,自己去接开水,并且还要把自己的专属椅子贡献给保安队长坐的女演员。
大家明面上没说,但暗地里都在传,说盛老师可能是神经病。
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盛问音就趴在床上,跟祈肆打视频电话哭诉:“要是只是让他们坐坐椅子也就算了!但他们名义上是我的保镖啊!今天下午场务就找我了,问他们是不是跟着剧组吃,如果是的话,因为他们不属于剧组人员,我得再付二十五个人的伙食费!一个人一个月一千块,一千块!我今天整整花了两万五!!!”
电话那头的男人失笑:“可以报销。”
盛问音把脸埋进被子:“我知道,但是得让直属上司签字才能报,曾队长肯定不给我报的,他把我拉黑了还没放出来呢。”
男人看着她沮丧的小脸,道:“没事,我给你报?”
盛问音瞥了祈肆一眼:“你又不是我的直属上级。”
男人音色温柔:“我私人给你报。”
“那算了。”盛问音又趴回被子里,嘟哝:“那和我自己给有什么区别。”
男人一愣,而后轻笑出声。
盛问音没管祈肆在笑什么,她突然坐起来,愤愤的道:“还是得算在冥的头上!他带着恪,把房间就开在我隔壁!我明天早上找他要钱去!”
祈肆这时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他凉凉的问:“剧组不排查?无关人员可以跟主创住同一层楼?”
酒店是公开的,但是一般剧组租酒店,都是一层一层的租,所以很少有住演员的楼层,也有散客入住的情况。
盛问音闷闷的道:“没有,是我跟导演说的,让他们住我隔壁,我怕翁少校盯不住他们,把他们放在旁边安心一点。”
祈肆没做声,低下头,突然开始忙什么公事了。
盛问音看着视频唤道:“祈肆。”
男人没回她。
盛问音又唤:“祈肆?”
男人还是没回她。
盛问音叹了口气:“姓祈的!”
祈肆:“……”
男人终于抬头看向了她。
盛问音挑眉:“你干嘛呢?”
祈肆理直气壮:“吃醋。”
盛问音:“……”
盛问音无语了:“所以呢?”
男人沉默了一下,道:“叫声老公,立刻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