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买‘是’!加五百块!”
盛问音看向祈肆:“你呢?”
祈肆:“……”
祈肆将帽檐往下压了压,提醒:“这里人很多。”
盛问音催促:“那你赶紧下啊!我推荐你也加五百‘不是’,我们俩的赌本合在一起,赢了能赚他两千块!你上个星期把新买的锅烧穿了你忘了?自从你开始下厨,家里的厨具都变成一次性的了,你就当帮补点家用!”
祈肆:“……”
祈肆叹了口气,只能跟着买:“不是。”
“好!两个‘不是’,一个‘是’,‘不是’的赔率1赔2,‘是’的赔率1赔4,开了!”盛问音卷起袖子,非常公正公平的表示自己袖子里可没藏东西。
然后她动作缓慢的将密封袋打开,把文件拿出来。
简华廷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份文件,在文件被慢慢抽拉出来时,他跺着脚念叨:“是!是!是!是!是!”
盛问音闭上眼睛,嘴里同样念念有词:“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哗啦!”全部抽出来了!
三颗脑袋同时聚在一起,然后,三人就看到了最下面那行小字……
——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简华廷与季长青确认无血缘关系。
“啊啊啊啊!”盛问音兴奋的大叫:“不是!”
简华廷木木的呆在原地,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般,彻底傻了:“我输了?我赔了弟弟又折钱?”
盛问音抱住祈肆,将文件塞给大伯,对他摊开手:“两千!你欠我们两千!两千块可以买十口锅了!太好了!!!”
祈肆:“……”
倒也不用买这么多,他也不是每次都会烧穿……
一路回到酒店,盛问音去浴室梳洗的时候,她就把大伯拴在她房间的茶几上,让祈肆坐在对面守着他。
等到盛问音洗完出来,祈肆去梳洗的时候,换成了盛问音守着大伯。
简华廷有气无力的道:“我知道我输了,但也不至于把我当猴子栓啊,对待战俘也没有虐待得这么狠的,我身上都要长跳蚤了,你放了我,让我去洗个澡,我保证不跑。”
盛问音一边擦头发,一边道:“你干嘛总想着离开?你又不是有洁癖,一天不洗澡怎么了?野战军做任务的时候,经常一个月在野外不洗澡,不一样能过吗?你越想跑就越是可疑!”
简华廷道:“我在浴室里面能跑哪儿去?”
盛问音嗤笑:“那可不一定,没窗的厕所,你儿子都能跑出去,你可是他爸!”
简华廷:“……”
盛问音苦口婆心:“大伯,我和祈肆都是干部,要是你在我们的监控下逃了的话,我们俩要担责任的,我们简家已经有你和你儿子这两只害群之马了,要是我再受处分,我们家就全军覆没了,你要以大局为重,保住我这棵,我们家仅剩的栋梁之材啊!”
简华廷:“……”
简华廷呲牙:“严格算起来,你其实不姓简,你根本不是我们家的孩子!”
“大胆!”盛问音眼睛一瞪,瞬间大喝!
“你竟然敢说我不是简家的孩子!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子!你竟然敢放这种违背祖宗的厥词!你问过爷爷奶奶了吗,你问过简家祖宗十八代了吗!如果我们两个只能有一个姓简,你看爷爷奶奶太祖太公是认我还是认你,你穷得连给他们修坟都修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