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严律深深的看着盛问音,疏离地道:“你认错人了,你说的这个人,不是我。”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但盛问音已经把他焊死了:“你把衣服脱了!”
严律:“……”
祈肆:“……………………”
盛问音真的去扒人家衣服:“快脱了,快脱了!”
严律开始挣扎,他身手不错,刚才的抢劫犯都能徒手抓获,更何况是一个矮矮小小,瘦不啷当的女人……
“咔嚓。”
严律手断了。
严律:“……”
盛问音:“……”
祈肆:“……”
盛问音连忙放开对方的手,惊慌的后退两步,咽了咽唾沫:“我不是故意的……”
严律沉沉的垂下眸,看着自己耷拉下来的右手,狠狠的闭上眼睛,而后倏然睁开,对不远处的警察道:“警官,我要报警,有人暗杀我。”
“别报警别报警!”盛问音吓到了,忙把青年的手又抓起来。
“咔嚓。”
给人家又装上了。
严律:“……”
严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蹙眉打量着盛问音。
盛问音默默的退到祈肆背后去,探出半个脑袋道:“我就是想看看你肩膀上,就是右边肩膀上,有没有一个伤痕。”
严律眼睛一眯:“什么伤痕?”
盛问音道:“一个牙印。”
严律皱起眉,他表情终于认真了些:“你很了解我的事?你怎么知道,我小师妹以前打赌输了,输不起,恼羞成怒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个牙印?”
祈肆:“……”
五分钟后。
河滨广场的咖啡厅里,严律沉沉的注视着对面的两人,尤其是盛问音,他嘴唇抿紧:“你是说,刚才那些,都是我大师兄告诉你的?”
盛问音连连点头:“对啊对啊,你小师弟沉熟稳重,你小师妹温柔体贴,他们是肯定不会在背地里说你坏话的,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都是你大师兄说的。”
严律:“……”
祈肆:“……”
祈肆瞥了眼他身边的妻子,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不想说话。
盛问音急冲冲的问:“所以你就是严律是吧,那我刚才说你小时候的事,你为什么不承认?”
严律一顿,身体往后一靠,视线看向别处:“时间太久的事,记不太清。”
盛问音怀疑的瞥着他:“那你又记得你小师妹打赌输不起的事?”
严律道:“你被人一口咬掉一块肉,你也会记一辈子。”
盛问音:“……”
二师兄说得有理有据,盛问音也没办法反驳。
不过不管这些细节,盛问音还是开心居多的,她和二师兄真的太久太久没见面了,前世到今世,加起来,快二十年了吧?
她深深的凝视着二师兄,仔细的打量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喟叹:“你长大了,也长高了。”
严律:“……”
祈肆:“……”
严律看向祈肆,那表情仿佛在问“她没事吧?”
祈肆自然站在妻子这头:“怎么,你不会长大?”
严律:“……”
这两人是神经病吧?
盛问音不管这些,又做主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晚上必须好好聚一聚,晚上我请你吃饭,你喜欢吃什么?还和小时候一样,喜欢吃臭豆腐和咸煎饼吗?可以,也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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