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银及田有宝两家人,听说他爹要在村里盖房的事儿,立刻组团前来。
“行了,都把嘴闭上,你们是啥意思,我听明白了。”田占财喝止住了,几个人的吵闹声。
“爹,我们不是见钱眼开,只是这银子,是储木场赚的,当初可是说好了咋分的。”赵氏这时候,也顾不上装好人儿了,在银子面前那可是一点也含糊不得。
“这储木场面儿上是我做主,咱家人都知道,这个事是苗儿张罗的。苗儿,你来说说这银子咋办。”田占财实在是想不出来,只好把田苗推了出来。
“二婶,三婶,这当初咱们可是说好的,将来储木场营利之后,就按照四份儿来分,这事儿你们还记得不?咱手上可是有文书的。”田苗昨天回房后,就猜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场面了。
“那还能忘?”赵氏不屑的说。
王氏今天表现得与以前完全不同,她开始的时候说了两句,后来就突然闭口不言了。
“这银子是定钱,将来人家要多少木料还不一定呢,兴许多也兴许少。咱们哪能现在就把这些银子分了?再说了,就算真是纯利,也不可能进一笔分一笔啊?当初可是说得清楚,每年只在年底分一次红利的。”田苗语气十分严肃的说着。
见王氏不开口,也懒得多注意她,把精力全放到了赵氏的身上。
“那你们咋用来盖房?”赵氏冷哼。
“三婶,你是个精明的人,咱家这储木场是个啥样儿,你最清楚不过了。先不说欠白易然的银子,就这工钱也有不少了,我们盖房搬走那是有原因的。”田苗说着就停了下来,喝了口水之后,见大伙都看着她,这才接着又说。
“咱这储木场就是个草棚子,要是来个客人,坐哪儿?将来一定会有远道的客人吧,到时候你让人家睡哪儿?总不能人来了,现准备吧?所以我们才想着把家搬到村里去,这儿就改建成像样的储木场。虽说不是什么大的营生,但好歹也得有个差不多的门面吧。”田苗这一番话下来,赵氏倒是没有了应对的词儿了。
田苗见她一时之间找不着词儿,立刻趁热打铁,接着说了起来。
“刚说的只是其一,这其二才是最主要的,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咱家住到村里去,再盖上个像样的大院儿,那外人看了也敢跟咱们下定不是?要是让人家看到,咱就是一个破草棚子,里面就那点儿存木,谁敢和你做买卖?人家不怕咱骗了银子,全家连夜跑了才怪呢。留下这么个破房子,白给人家都嫌破。”
田苗的话彻底是把,赵氏的气焰给打压了下来,不过她却并没有作罢,而是清了清嗓子。
“爹,这事儿我们不争了,只是咱们当初分家的时候,可是没给我们两家房子的。现在家里有银子了,咱是不是得重新把家分分?你们就要盖新院子了,这旧院子咋说也得有我们两家一份儿吧。”赵氏听了田苗的打算,心里顿时想到了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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