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产生了十分强烈的好奇。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原本聊天的人,也不由得停了下来,耳朵直立不错过任何一个字,其实他们的心声都一样,就是希望她不是自己的同行。
“原来我是想保密的,既然大家是出于对我的关心,要是不直言的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呢。
实不相瞒,这个铺子,我打算拆掉重建,然后开一家玉器行,希望到时候,各位叔伯们,多多捧场。”田苗甜甜的笑道。
她的话可谓是一石击起千层,在场的人全都纷乱起来,虽说声音不太,但田苗还是听到了,那起伏的吸气声,及黎耀章那张瞬间铁青的老脸。
“想不到你一个小丫头,胆子还挺大的,居然想和我哥打对台,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啊。”黎子兰竟然出现在这里,对于她的到来,不只是田苗,就连黎耀章也是没有料到。
“黎姑姑咋才来呢,这都快吃完了。”田苗对她也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来那么早干什么?难道家里没有饭吃吗?只要在关键的时候出现就可以了。”黎子兰在京城是一位十分特别的人物,几乎无人敢招惹她,可以说是瘟神的代言人。
“你来干什么?”黎耀章十分不悦,这个妹妹是怎么回事儿?嫌他不够丢脸吗?
“生什么气嘛?我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咱们黎家,再怎么说我也是黎家的人,总不能放着不管吧。”黎子兰的话倒是让田苗意外,不由得看了一眼,一直坐在她身旁,却一言不发的白易然。
“姑姑,这话说得真是吓人啊,苗儿只不过是想开个铺子,谋生罢了,何有挑衅之说?”白易然一脸的招牌笑容,看起来如沐春风,却好像夹杂着沙粒。
“唉呀,星月门的白门主,真是稀客呀,到了京城也不说来看看我,咱们可是好多年没见了。”黎子兰像是有多想他一样,一把将他身旁的人拉走,自己坐了下去。
“姑姑,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一阵子不是刚刚见过的吗?就在江爷爷跑路的那一天。”白易然一点也不给她情面。
“哼,这个没良心的臭小孩。”黎子兰听了他的话,气得立刻起身坐到了哥哥的身边去,真是服了哥,不管有多少人一起吃饭,他的身旁永远都有空位子,人缘要不要这么差啊?
“各位叔伯,请大家不要误会,我田苗就像易然说的那样,只不过来京城谋个生路,并没有与谁为敌的意思。
还望以后我们大家,可以互帮互助,共同发展进步,若是能亲如一家最好,就算不行,也最好不要成为仇敌,毕竟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是不?”田苗也是话里有话。
之前大伙都觉得周家家主是老糊涂了,现在他们才发现,这个周家家主太贼了,居然找到这么一个机灵丫头。
只是她与黎家好像有着什么嫌隙,所以原来想借机,与她结交的人们,也都收起了想法,打算先观望看看,为了她而得罪了黎家,那简直就是太不划算了。
难就难在她的背后,站的是周家,所以与她的关系,就变成了一门学问,再没有想到万全之策之前,最安全的就是两头都不沾,暂时保持中立。
“你这丫头有什么怕的,出来做生意的,谁不是为了吃饭?说什么商场如战场,其实那都是言过其词,自己赚自己的银子,谁会管别人的铺子是干什么的?”周家家主笑着,把话题给转移开。
黎子兰今天本不想来,却因为找不到江爷爷的行踪,实在无聊就来凑热闹,却不想一进来,就听到田苗说要开玉器行。
玩心不比江爷爷差的她,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自然而然的搅起局来,只是还没有玩够,就被白易然那小子给坏了兴致。
“有周伯伯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这么说来,将来我要是想进商会,也不是不可能的哈。”田苗说这话,纯粹就是为了气黎耀章的。
“这有何难?只要你的铺子开了张,能交得起每年的会费,咱们当然是欢迎的,不过事先说明啊,咱们的会费可不是个小数目呢。”周家家主笑道。
“有这么多的叔叔伯伯们的提携,田苗就是想不赚银子都难呢,怕就怕有谁看不得我好,从中搅和那可就不美了。”田苗这话可是带着尖刺儿的。
“小丫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黎家会从中作梗吗?哈哈,放心吧,别说你开玉器行,就算是再有十个八个,咱们黎家也不眨下眼的。”黎子兰本来挺喜欢田苗的,现在却是因为立场不同,而对她没有之前的感觉了。
“你闭嘴。”黎耀章真是快被自己的蠢妹妹气疯了,哪有人这么傻的?捡着人家的话头说?
“黎姑姑,你误会了,我在老家的时候,听说京城的生意不好做,常有坏人上门闹事啥的。”田苗露出害怕的表情。
“这是谁说的?丫头啊,你放心,咱们这东大直街是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你虽说不是咱们商会的人。
咱商会也不会眼看着你被人欺负,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老夫,不管怎么说,咱们也是合作伙伴呢。
对了,下一季度的新作是不是要开始准备了?”周家家主的话,明确的表明了,田苗是他罩着的人,谁要是动她,就是与周家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