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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呜呜,居然被阴了!
少妇依旧笑眯眯的:“润娘真乖,不用人喂就主动把药给喝完了。等你父亲回来,咱们要奖励去好不好?”
众丫头仆妇皆抿嘴而笑,眼中闪烁着的却是对女主人无限的崇敬之情。
含着两泡眼泪,秉持着不能再丢脸哭鼻子的想法的王润抽一抽鼻头,委委屈屈地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唐代依旧流行“腹黑”了么,这便宜娘看着温柔贤淑,但实在是“温柔其外,内黑其中”啊,也不知道那便宜爹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穿越来的第一天,王润便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震撼教育。
而震撼还没有结束。还在咂巴着麦芽糖的王润面对着一对风姿各异的“姨娘”说不出话来。这两个姨娘,也就十□岁光景,若是现代的年岁,应该还是高中生的模样,但在这里已经是为人妾室了。唐代女子早婚,十五六岁便已经出嫁,倒也不稀奇。但是稀奇的是自己,面对着这两人给自己的轻声细语的慰问讨好,她居然面不改色!
果然有潜质。
到了晚间,听说王润已经醒了的王父亦亲自过来看了看,也十分欢喜。王润见她的便宜父亲是个三十左右留着美髯的书生,相貌俊秀,温文儒雅,十分可亲,正是王润喜欢的类型。便借着年纪小,在王父怀中蹭了好一会儿。可惜王父公务繁忙,坐一会儿就走了。留了两位同行的兄长与她说话。
王润一见两个少年,便觉十分熟悉,细一想想,又觉好笑。难怪自己觉得熟悉,这两位兄长长得不是和自己看过的铜镜中的自己有几分相像么?这样怎么会不觉得熟悉?
长兄王沣已有十岁了,次兄王濬也快九岁了。两个少年郎,都生的十分俊秀,王沣沉稳,王濬活泼,但对这唯一的妹妹都十分关心。
王濬笑呵呵地道:“阿妹,你的病可好了!阿娘都不让我们见你,怕扰了你养病。我们都不知道你病的怎么样了,问她们只说你好些了。”
王润原来担心自己开口便会露馅,谁想道一开口便有谱了:“二兄,阿娘是关心你们,我生了病,你们要是来看我,传给了你们怎么办?”
王濬一拍胸脯,道:“我不怕。”
王润只觉得这个二兄很是有趣,小小的肉嘟嘟的脸蛋,却硬要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不由生出逗他的意思来。便道:“二兄既然连生病的不怕,那定然也不怕吃药了。阿娘方才又叫人送来一碗安神汤来。说是外祖家的秘方,我实在是喝怕了,白日已经喝了一碗了,到如今嘴里还是苦的。我不喝,又怕阿娘知道生气,喝又实在喝不下,不如二兄替我喝了吧!反正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别人不会知道。”说完这话,王润的眼中闪着戏谑的光芒。王沣听了,看了她一眼,眼中有着疼惜与好笑,却没有劝阻。
王濬原还正经崩着小脸,此时听说让他喝药,一张脸已皱成了一团。想想苦药,便正色道:“好润娘,你要听话,生病了就要好好喝药。我又没生病,怎么能替你喝呢,我喝了对你也没有好处只有坏处啊!让娘知道了,可要打我板子呢!”
王润几乎要忍俊不住了,却是垮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道:“那我实在喝不下怎么办?”
王濬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看好戏的王沣,道:“既然我们都‘无能为力’,还是请大兄帮忙吧!”王濬深深地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骄傲。
王沣原先还看着妹妹“欺负”弟弟,不想火势烧到自己身上来,也没有心情围观了,轻咳了一声,道:“父亲还等我考察功课呢,阿濬,你陪着妹妹说话。我先过去了。”
唉?!
王濬傻眼,看了看兄长远去地有些迅速的背影,在看看一脸“期待”的王润,期期艾艾地说道:“哎,我也想起来,我也还有事呢,阿爷叫我背功课呢!阿妹,我明日再来看你。”
一溜烟也跑了。
剩了王润在床上笑得直打跌。
初到唐朝,收获白面书生温柔爹一名,温柔端庄腹黑娘一位,还有大小兄长王沣王濬,王润过得还算不错。
天生乐观的王润希望,日后的日子也会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
酝酿这一篇文花了两三个月的时间,那时候还在准备转正考的事情,突然有一天就有了文思,产生了这个故事。那时候只是个大致的不能再大致的轮廓。而在之后认真看书考试的过程中,竟慢慢酝酿成熟。
我的写作过程总是很奇怪的。正正经经有时间写的时候写不出来,反倒忙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文思泉涌,但是很倒霉的,时间不够我把她们记下来。
等到我写了一部分稿子,准备发文的时候,偶尔逛到我收藏的作者中看看众作者的新作时,发现这个创意已被人采用了。虽然也许她产生得比我的晚,但是她诞生得比我早啊!不得不说我很受打击。当初写《昼暖新晴》的时候,便和人撞了文,虽然是写得不同的方向,但是这样偶鸭梨很大的有木有?没想到上天再让我遇到一次,不知道要说自己是什么运气了。
唉!!
今天把这文发上来,也是鼓足了勇气的,先放上来试试反应。毕竟原来写的两篇文,写的都是红楼,都是明清时的风俗人际等事,突然换到唐朝,实在不习惯。正在努力适应中,请大家多提宝贵意见。如果大家略能看入眼的话,会尽量写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