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得见,然而只要待在吕布身边,这些信任就如同天上无边无迹的云彩一般,时时刻刻一抬头就能看见,微风一过便能清楚明白的感觉到。
这份浓烈的感情最难能可贵的不是时间长短,而是由始至终的那份纯粹,修远精通佛理,事事通达,比起常人而言有更为敏锐的感知力,初到三国乱世的惶恐和颓败早就在吕布光芒四射的感情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到此刻,修远才真正清楚的明白什么叫因果皆有定数,他和吕布若非命轮相依,他们对彼此的影响又怎会如此强烈直接,一如风暴不由分说的翻卷而出,连带着这乱世也仿佛变得清透了许多。
修远扬起脖子,趁势吻在吕布鹰眼般锐利的眸子上:“侯爷所言虽然很有道理,可侯爷把如此诱人的自己放在清河身边,若是只干看着,岂不显得太残忍了些?就算包子全被抢光了,我和侯爷之间日久天长,总有机会吃个够,反倒是现下侯爷这般轻衣薄履的姿态,日后烽烟四起,恐怕就真是难得一见了。”
吕布顺着修远的吻把自己灼热的唇舌覆盖上去,喉咙深处滑出更为熨帖的话语来:“修远说哪里话,日后时时处处我们同食共寝,到时候侯爷全身上下,还不是由着你翻来覆去看得个够,不过,这火既然是你替侯爷我点起来的,可要负责平息下去才是。”
吕布说着说着便已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拥吻,他手臂使着巧劲一旋,修远宽松的长衫就从身上滑了下来,露出颈间的细白的皮肤和精致的肩胛轮廓来:“明明我们一道在风沙烟尘中快马疾行,清河你总是有本事无时无刻都让自己干净漂亮,你说若是没了你,侯爷我一个人可怎么能在这世上活下去哟。”
身体交缠到一处,因为彼此之间都熟悉至极,稍一触碰就动了情绪,浑身上下都灼热起来,也不管身后是不是还有沸水滚烫的鲜汤,旁若无人的在众人面前拥吻厮磨,四周的将士虽多,却都极为默契的没有弄出什么大动静来。
“修远,你说这次我们去匈奴收服藩将,带谁去比较好?”夕阳的余韵浅浅的落在吕布宽阔的前额上,给他晶亮的眸子镀上金砂,愈发显得眸光深邃,瞳仁深处似有无尽的星空盘旋。修远整个人连同灵魂一起都被吸附其中,不可自拔,就连吕布近在咫尺的呢喃也未曾听见。
吕布察觉到修远的分神,颇为不满的用力的在修远身.下一撞,如愿看到他眼底有清澈的水光闪过,一时难以自持,又酣畅淋漓的在修远身体里劫掠一番,早把什么人员配属问题抛到了九霄云外。
等到激烈的j□j过后,疲劳的军士们都各自回去休息,修远反倒精神奕奕的拉着吕布要去虎牢关外的空地上散步,吕布眼神狐疑的上上下下在修远身上扫了数次,才哭笑不得的随修远一起走到了帐外:“没想到军师还真是体力拔群,莫非是侯爷方才还不够努力不成?”
修远却无暇理会吕布的调笑,半眯着眼在吕布耳边温言细语:“奉先,我们一走,河内人必乱,此番前去匈奴只能带曹性在身边,至于其他就要靠侯爷自己决断了。”
“河内人?清河你的意思是郝萌?于吉仙师不是叫你少看天机么?怎么又不知深浅的去窥伺?”微凉的夜风从营前扫过,吕布下意识的把修远圈进怀里,言语之间颇有些忧虑。
“于吉的话,奉先不必忧心,这些关于历史的记忆既然我轮回而来的时候没有消逝在错乱的时空之中,那就如同你我的相遇一般皆有因果,只不过,现下很多事都和我所熟知的不尽相同,只有此事,还是不得不慎重的,我特地拉你到帐外,也是怕隔墙有耳,毕竟亲卫队里的每个人武功底子都不错,虽然今夜月明星稀,是个适合散步的好天气,可内忧外患之下,终究还是少了那份闲适的心情,还是如奉先所言,等一切都安定下来,我们归隐山林乡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