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你打算作何处理?”
曾作良见南成问他话,他便将拿在手里的筷子搭在了饭碗上,然后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巴说:“维儿现在被人打,多半儿原因是因为他目中无人,仗势欺人,咎由自取,我打算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也好给他买一个教训,好让他知道仗势欺人是怎样的一个结果,同时也让他知道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欺负的。”
“嗯,你所说的并非没理!”南成听后,比较为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倒是一旁的南芳看上去却十万个不乐意。
“爸,维儿都被人打成了重伤,你难道就忍心亲眼看着你的亲外甥被人打成重伤而不管吗?”南芳满脸愤怒的说道。
南成抬头看着南芳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作良说的对,这次让维儿吃点儿亏,或许对他以后的生活有很大的帮助!”
“爸,这件事情不能就这样轻轻松松完事儿,难道维儿这顿打就这样白挨了吗?”南芳见南成有些偏向曾作良,他于是赶紧嚷嚷了起来。
南成端起桌上的红酒杯微微抿了一小口红酒说:“这件事情我就不掺和了,你们俩自行商量决定吧!”
南芳见南成处于中立状态,心里不乏感到一阵不爽,她直接起身朝着楼上走了上去,南成离开以后,她有点儿不甘心的下楼来找曾作良。
“曾作良,你的儿子差点儿被人打成了残废,你无动于衷,难道就想这样一了了之吗?”南芳有点儿愤怒的双手抱在胸前,态度极其的不友好。
“咎由自取!活该被人打!”曾作良斜躺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接着仰头往着空气里面缓缓吐了一连串的烟泡儿。
“你!你还有人性吗?你要是不管,我来管!我明天就将那个林淼告上法庭!”南芳生气的对曾作良放了一声狠话,然后转身‘蹦跶、蹦跶’的上了楼。
林淼跟刘敏儿她们一起玩闹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水宬要带刘敏儿她们回去,临走时,林淼还帮着水宬针灸了一番。
水宬怕他呆在牢房里面无聊,于是安慰他说:“小林,委屈你在牢房里再呆几天,等不了几天,我就接你出去。”
“没事的水叔,这里面并不比外边儿好,我过得很舒服,你就放心吧,倒是我师姐刘敏儿,还希望你能先帮我照顾着她,我在这里谢谢你了!”林淼微笑的看着水宬感谢了一下,然后转身看着一旁的刘敏儿说:“师姐,我不在的这几天时间里,你一定要听水叔的话,不要惹水叔生气。”
“小林子,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听水叔话的,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倒是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不过有雪晴妹妹在,我也就放心多了。”刘敏儿微微咬着嘴巴说了说,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儿。
南芳找马静商量,一张诉状就将林淼告上了法庭,水宬这边儿同时也收到了诉状信。
水宬斜躺在沙发上看了大半天的诉状信,心想着王梅曾说过曾作良愿意私下和解这件事情,没想到他还是出尔反尔,心里不禁生气了起来。
王梅回到家了也看到了诉状信,他见水宬有些生气,于是当场给曾作良打了一个电话。
曾作良说这件事情并非是他所做,而是南芳和马静两人合伙搞的,其余的他并没有多做解释。
水宬低头想了想,然后起身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找全白海市里最好的律师,准备为林淼打赢这场官司。
同时,南芳这边儿也在找律师,准备将林淼一告到底,让他此生别想再有翻身的机会。
曾作良知道南芳要将林淼告上法庭,心里不由的感到一阵窝火,这娘们儿最近几天里着实惹的他恼火,他以后还真得想一个好的法子,好好整治她一顿才好,他的这顶绿帽子给他戴的也够憋屈,没想到一戴尽然还戴了二十多年,现在想取下都已经很难取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