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我苦笑一声,说出了心中的忧虑。
“要是我还在医院就好了,那里有分析仪器。咱们可以一起找丧尸的变异原因。”
苏慧敏遗憾的说。
“嗯,你是医生?”我眼睛陡然一亮。
“唉,过去的事情了。”苏慧敏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她从小是在一个小城市长大,家庭不是很富裕。但她父母依然溺爱着唯一的女儿。十八岁那年,她考上了我们市的医科大学。但是毕业后的出路,却让她发了愁。
这个年头,毕业就等于失业,学的再好,没有门路没有钱,也不可能分到医院里去,哪怕是一个县级市的小医院。
不过,她也算好强的人。为了不让父母再养活自己,她到h市的一家私立医院打工赚钱。
就在那时,她认识了本市一家三甲医院的主管院长陈先生的母亲。陈老太太有次感冒在医院看病的时候,被苏慧敏热情周到的服务感动。执意说要自己的儿子把苏慧敏办到公立医院去。
苏慧敏本来以为老太太只是开玩笑。但陈老太是个认真的人,第二天就安排她和陈院长见了一面。
陈院长对苏慧敏很满意。但有个条件,不能无偿的把她办进去。
按照现在的价码,哪怕进三甲医院当一名普通的护士,也要五六十万的人情费,苏慧敏的父母都是县城普通的退休职工,哪里有那么多钱。
就在苏慧敏绝望的时候,一天晚上,陈院长打电话把她约到了一个宾馆中。
“我知道你没有钱,只要你陪我睡一夜,事情我照样给你办!”已经可以做苏慧敏父亲的陈院长色眯眯的说。在他看来,这已经很便宜苏慧敏了。
苏慧敏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她直接将手里的一杯开水泼在陈院长的脸上,夺门跑了出去。
后来,神通广大的陈院长封杀了苏慧敏在哈市所有的医院的工作机会。苏慧敏无奈,只好到我们小区的超市打工赚钱。
“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非得出卖体力,傻的要死!”我虽然不以为然的说。但心里却对这个刚烈的女子有了好感。
她过去竟然是一名检验科医生,这让我感到如获至宝。
当然,我不会天真到认为苏慧敏会轻易找到丧尸变异的原因,否则,那些整天在研究所拿高薪的专家老怪们都只配吃屎。但至少,她的专业知识也许可以帮助我找出我身体变化的原因。
在楼道内和丧尸肉搏的时候,我觉得力气大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五十斤的大米袋子扔起来像个棉花包一样。这绝不是发急爆发出来的状态。
因为,我感觉自己现在并没有因过量使用体能导致虚脱。反而浑身充满了一股狂暴的能量。这种力量常常让我产生想一拳打碎木门的冲动。
难道是极端的环境让我产生了应激反应,身体也开始变化了吗?
当然,我只能猜测。因为我家里连个血压计都没有。
至于楼道内的小丧尸,必须干掉它!
否则,有它堵在门口,我就不能把楼内其他邻居家的食物弄回来。
第二天一早,正当我准备猎杀工具的时候,苏慧敏醒了,大概是昨夜睡得太沉,她现在还不愿睁眼。而是半眯着眼睛穿着睡衣踢踏着走进卫生间。
由于停水不能用马桶,我找了个塑料桶,里面罩上塑料袋用来解决大号的问题。便完后把塑料袋一提,直接扔到窗外的地里当肥料。这还是我有次去农村旅游时,和当地老百姓学的路数。
臭虽然臭点,但现在满走廊都是丧尸身上那种浓烈的尸臭,我的鼻子早就适应了各种浓烈的气味儿。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我这就去做饭。”从卫生间里出来,苏慧敏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对我说。
“你换下来的东西呢?”我问。
“什么?”她一脸迷茫的望着我。
“姨妈巾。”我直截了当的说。
“扔在纸篓里了?”她警惕的望着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找她麻烦。
“拿出来给我。”我一摊手说。
“什么,你?”她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我,但还是转身进了卫生间。
当她拎着卷好的姨妈巾递给我时,脸上一层红晕。恐怕她在猜测着我有什么特殊的喜好。
“好了,这次可要看好门!”我郑重的说。
她终于明白,我要用姨妈巾里的血去引开那个小丧尸。
“嗯嗯。”她点头答应着,一面抄起案板上一把菜刀。看样子昨天杀丧尸并没有让她有什么心理阴影。而且还有上瘾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