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被说的哑口无言,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似乎这十几年来大家都忘记了一般,也没有人去主动提出来,他们自然也心安理得的这样过着。
这会儿就这样被成奕瑶戳破,顿时觉得面上被人狠狠打了一记耳光,控诉他们这些赖在兄弟家中,一赖就是十几年的人。
“够了!”司徒老夫人喝道,“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儿孙想住在这就住在这,我的家还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在这指手画脚,你如此目无尊长,这就是你们国公府教出来的!”
三夫人瞬间觉得底气十足:“就是,国公府就是教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
“祖母教训的是!”成奕瑶躬身一礼道,“可能孙媳初来乍到的对司徒府的规矩不是很了解,国公府没分家各房的财产都是由公中管理,不过孙媳如今接到手上的不过是二房的财务,一问之下才道是太爷爷在的时候便已经分了家,便想着几位长辈应该是为了就近孝顺祖父祖母才客居于此!”
说着又朝着几位夫人一福礼:“如今看来是瑶儿理解错了,还请诸位长辈谅解,也为瑶儿解惑!”
“怎么你在指责我们的不是吗?”三夫人冷笑地看着成奕瑶道,“司徒府素来兄友弟恭,虽说听逝去祖父的吩咐早早分了家,但是却不离家,二哥如今有能为想着多照拂一下几个兄弟,怎么你这个做儿媳的才嫁进司徒府就要开始离间二房和众兄弟了?”
“正是!”老夫人亦正色道,“成氏你是何居心!”
一旁的二夫人心下冷笑,好一个兄友弟恭!
“祖母严重了,孙媳哪敢有什么居心!”成奕瑶轻身一福礼道。“二房自己做的是一样的冬衣,祖父祖母亦没有特殊,其他几位叔伯也没有说什么,既然如此也没有偏颇的道理,三婶觉得二房备下的冬衣不和心意,孙媳也没法子啊!”说着苦笑一下,“针线房的几位都是二房的老人了。要说做出什么新颖的款式还真是为难他们了!”
“府里的绣娘不会难道就不会请外面的吗?”三夫人喝道。
成奕瑶不解地看向三夫人:“三婶是要我帮忙找绣娘吗?”继而笑道。“你差人说一声便好,何必闹到祖母这,祖母如今还病着让她老人家操心便不好了!
一会儿我便让人请了绣娘去三房。具体看上哪个您要怎么做您自己和绣娘细谈便是了!”
“你!”三夫人看着成奕瑶几乎要气炸了去,难道要让她说“这钱你们二房出”不成。
就算是再不要脸面,也是不能明着说出来的,成奕瑶看着心下好笑。怎么自己做衣服还得二房养着?这就不是兄弟帮助这么纯粹了吧!
面上却不动声色,低眉顺眼地站着不说话。
“算了。如今也快过年了,现在做衣服怕也来不及了,虽说那些衣服的款式旧了一些,不过还能将就。你一会儿让人把衣服送来吧!”三夫人一脸酱色,却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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