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都分了家,府上的事务也简单了许多,自己管了这么多年也累了,媳妇若是能胜任,翟氏也乐得轻松,若不是因为四郎的生母是慧姨娘,当年让曹氏主持中馈其实也没什么,她也不是抓着权柄不愿意撒手的人,只是想到将府上的事务交给慧姨娘儿子的媳妇,便感觉自己把整个二房都送到他们母子手上似得,自是不愿意的。
“媳妇今日来是有事请母亲定夺!”成奕瑶扶着翟氏坐下才道。
翟氏笑道:“既然让你管家了,母亲自是信你的,有什么事情你自己定夺便是了!”
“这事儿媳妇实在实时拿不了主意,只能来劳烦母亲了!”成奕瑶即便道,“今年的中秋礼是只送二房这边的还是府上的都送?”
翟氏一听便明白了,自己这阵子忙的倒是把这事给忽略了,如今成奕瑶提起倒是想起来了,也难怪她不好做决定。
当初老太爷临终前虽说分了家,司徒老夫人却是听着三老爷的撺掇,道是老太爷刚走,一家子人得留在府上给老太爷守孝,还让“二房”这个如今府上的主子照顾所有人的吃穿用度,这一拖便拖了三年,三年都过去了,还想分家那边更是不可能了。
那时的司徒玄康远没有如今位高权重,自然司徒老夫人也对他不是多忌惮,开始只是吃穿用度上让二房出银子,后来便开始说大厨房做的饭菜不合他们的胃口,翟氏让人准备的衣服不合身,总之各种各样的理由,最后老夫人拍板由各房报了数额。让二房每个月啊将银子拨给各房。
原本翟氏也想图个省心,拨银子便拨银子吧,毕竟那时候司徒玄康由于老太爷过世刚错过了这一年的科举,再次参加便得等到三年孝期满,这些年自是不能荒废的,所以翟氏不敢拿这些事情去烦丈夫,便独自一人将所有的压力都承担了下来。
三房既然有老夫人护着这样干了。其他几房没道理有便宜不占。大家都是兄弟厚此薄彼那也说不过去,翟氏也不想让三房的独自占了便宜,虽说他们没有像三房那么过分。但是也是由二房一并养着。
开始还好各房都是按规矩来,但是有些人是怎么都喂不饱的,一个月每房百十两银子,到后面三房一个月得有近千两的花销。二房这边每个月店铺和庄子上收入的银子到最后根本是入不敷出,翟氏不得不拿自己的陪嫁补上这个空缺。
那段时间为了让司徒玄康能安心准备科举。翟氏每日里有苦都独自往心里咽,这些人办事完全不计后果,若是真的每日到司徒玄康面前闹,他还如何能好好读书。
司徒老太爷就是知道他们这幅德性才会临终前把家分了。但是他却没想到有些人完全到了没脸没皮的地步。
翟氏这样无节制的贴下去嫁妆总有贴完的时候,也就是那个时候一直以来积压的矛盾终于爆发了,那是翟氏至今为止唯一一次和老夫人吵得那么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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