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住在豪城的一座单身公寓小区,五十来坪,五米层高挑空一层,这本是商住两用的小区。有小空间也有大户室,设计规划也都是国际上人口密集大都市流行的做法,是所谓的小产权地产,主要是为创业之初的小公司打造的,可是房产商可没预料到他所开发的楼房基本上成了住房,创业何其艰难,那些外来的人才首先考虑的是怎么立足,创业需要机会,可机会需要等待,等待的过程中自然需要有个落脚地,等到你买得起落脚地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有更大的欲望,不再看得上这房子了,在没能可以买到落户的商品房的时候,心里盘算着还是租房来的划算,可往往是事与愿违,在全国上下轰轰烈烈的炒作下,商品房成为了奢侈品,连这样的公寓也成为了抢手货,回头一看手头上的钱还只能再次租住在这公寓里。因为这些公寓基本上被炒房团给买走了,几经投机操作房价翻了几番。
就这样loft的精致空间都成了炒房团赚钱的闲置楼盘,随着豪城房价水涨船高,户主们更是不愿意出手了,都为有豪城一套房为自豪。这些户主大多是的富人,手头上有余钱的时候绝不会卖出,因为随着货币的贬值,只有房子才实实在在的成为固定资产。可房子空着也是可惜,住在里面又觉着狭小。这些户主大多是商人,拥有多套房子,既然是有钱人就会为一家老小安置在豪华舒适的大房子里,这种小产权小空间的房子只是赚钱的商品而已,既然要赚钱,商人的嗅觉就来了,好像是统一过意见一般,把这些空间全都装修成了住房,大的分割成两间三间,都锯成独门独户的一户室,成了名副其实的单身公寓,出租给豪城的白领们,特别是那些收入不菲的单身白领,暂时买不起房或者不想在豪城常驻的“白骨精”非常青睐这里。
我也是“白骨精”,我自觉此“白骨精”非彼“白骨精”,我是能勾人心魄的真正的“白骨精”,混迹在“白骨精”人群中难以察觉的我还是很享受人们看我善意的目光,因为在这里的人们痛恨贫穷的底层,自古就是笑贫不笑娼的残酷世界里,我用我的青春换来安逸的片刻,弥补着失衡的内心,张望着更大的欲望空间。
一入房门就能看到这小空间装修的精致玲珑简洁时尚,门口一边就是敞开的小厨房,冰箱燃气灶油烟机微波炉等等一应齐全,这你不得不佩服设计师的功力,把一个这么狭小的空间安排进了如此多的生活必需品。当然住在这单身公寓的人们是很少机会自己做饭的,偶尔来了兴致煲个汤或者炒个番茄炒蛋,也绝不会想要有一屋子的油烟气坏了自己的心情,如果想要大鱼大肉只管去外面的饭馆去大朵快颐,所以这里的生活器具大多只是摆设。我从来就没有开启过油烟机,只是烧点水煮一壶水果花茶,既能祛疲劳又能养容颜,如果的确肚子空泛也就来碗清水汤面,不带一点油星,为了保持我那苗条的身材,‘忍饥挨饿’在所难免了。
小厨房的对面是我喜欢的地方,一个宽敞干净的卫生间,居然还配置了浴缸,就这点我就爱上了这个小空间,每天从拉屎开始到洗好身子睡觉我至少要在里面呆上两三个小时,除了仔细化妆需要点时间,大多时候都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回想醉生梦死的一天,直到昏昏欲睡才走出这个‘风水宝地’。
房间的上层是卧室,也只是卧室,为了小客厅留出中空,上层只有六七平米的空间,刚够放下那张一米八的大床和一个衣柜,床边就是小巧陡峭的木楼梯,而我很是喜欢这小空间,躺在床上可以看到楼下的摆设,一个小小的客厅,有沙发,有工艺柜,有茶几,当然还有鲜花,几天一更的香水百合给我一丝丝的温馨。还有张精致的写字台,上面摆放着超薄的笔记本电脑,咬了一口的苹果LOGO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好像在提醒自己是个大学毕业的人才,幻想着有一天出人头地。在柔软的被窝里闭上双眼整个人如同悬浮在半空中,如梦如幻虚无缥缈的感觉占据着我的脑壳。
这个单身公寓自从我入住起只有小艾经常来光顾,我不喜欢多余的人来占有多余的空间,我付给了房东一大笔钱,足够两年的房租,比隔壁的租客租价高出那么一点点,可我也是有条件的,在我入住后不得来打搅我的生活,水电费,物业费,上网费等等都在那笔钱里划抠,年底结算清单。我不想安置房的租客那样每月都会有房东来打搅,什么什么费用需要交了,感觉自己的私密空间被人偷窥了,这些房东大都还都是老太太老头子,儿女忙着赚钱都由父母来收取房费作为日常生活所需,老头老太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的,一分钱也要清算,忙碌一天的人们难免有些懊恼。豪城的改革开放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政府拆迁使得他们时来运转分到了多余的房子,如此不劳而获的有了养老的资本,可这些老头老太也是从艰苦的岁月中走过来的,精打细算的习惯没有改变,倒是他们的子女好多不肖弟子天天逍遥,把家产给败光了,把好日子给过没了。
我回到住处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浴缸放满清水,并且撒了些前日买的玫瑰花瓣,泡澡是一种享受,我做的一丝不苟,在水中慵懒的躺着,祛除着疲劳的身心,这是我唯一能清静一会的时刻了。
水要放一会儿。我在衣柜里选出今天要穿的衣物,随手放在了沙发上,把浴巾浴帽挂在了卫生间的把手上,以便一会所需。
小客厅一角的盆栽需要阳光水露了,我拉开窗帘,子午的阳光刚好洒落在这个角落里,我用喷水壶给绿叶喝了个饱。推开半扇阳台推拉门,更新一下新鲜空气,回头望见写字台上的小鱼缸,两条金鱼欢快的游动着,给了这了无生趣的地方一点点的灵动,金鱼一条红一条黑,红的取名我自己的名字,黑的就叫小艾,这是我和小艾偶到花鸟市场时买的,那时小艾刚刚和前任分手,和我共处一室之时。小艾好像很少自己租房独住,她很快就能钓到一个能为她花钱的金龟,像她这样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应该有很多男人伸出援手吧。
户外吹来一阵凉风,吹起了我的风衣,刺骨冰凉。我意识到我的风衣没有了钮扣,想起了昨晚被胖子粗暴的撕开,上面还有些污迹,一定是胖子的浆液挂在了我的风衣上,一闻鼻子还有股腥味,难怪刚才的的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我立马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找出针线,和备用的钮扣,BBL的高档风衣都备有多余的扣子,从小缝缝补补的生活练就我的手艺,补个扣子手到擒来。在抽屉里翻出了一盒‘后悔药’吃了两颗,我的先消灭胖子留在我身上的‘孽种’,然后麻利的缝补了我的风衣。
浴缸的水应该放的差不多了,我重新合上了窗帘,瞪掉脚上的高跟鞋,退去内衣抹去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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