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训练场上,无人说话。
慢慢地,所有的新兵脱下了军服。
任刮骨的风刀刺进他们的血液。
他们手中的武器,也越挥越有力。
川蜀酒肆自更名为秦尊酒阁之后,大门没有了堵门等位的现象。
生意依然火爆。
客人的素质提升了几个档次。
毕竟,消费一万金以上在这咸阳城内还是需要一定实力的。
雷闪闪今日把四颗珠都带来了。
她窝在天字房里看玉珠埋头盘点账簿。
金珠持剑立在她的身后,银珠被秦尊酒阁的吃食惊羡到了,一来就钻进了后厨。
“少主,这秦尊酒阁,简直就是一棵摇钱树啊!
玉珠看着账簿,有些咋舌。
“那是当然,有王上这块活招牌嘛!”
雷闪闪喜滋滋地道。
嬴政和赵高一身素衣站在了秦尊酒阁门口,正要进去。
“客人,请出示玉牌!”
门子拦住他们。
“放肆!”赵高上前,正要呵斥。
嬴政伸手拦住了他,“是何玉牌?”
“客人是第一次来吗?”
嬴政点头。
“那客人可否有一万金?”
门子见二人气度不凡,热情地问。
嬴政和赵高对视了一眼,摇摇头。
“客人,没有玉牌,如有一万金抵押,亦可入内。”
“如二者都无,客人请回,本店恕不接待!”
门子的热情消退,再次仔细打量了二人一眼,看似气度不凡,但穿着不值什么钱。
不会是骗吃骗喝来的吧。
“这小丫头,抢钱啊!”
赵高在心里啧啧两声。
“吾确实未曾有汝说的玉牌,但寡……但吾慕名而来,可否通融一下?”
嬴政难得如此有耐心。
门子瞟了他们一眼,依旧不为所动,固执地摇了摇头。
“那可否请贵酒阁阁主出来一见?”
嬴政继续问。
门子不耐烦地摇头:“吾家阁主岂是尔等说见就能见的。没有玉牌,赶快离开!”
嬴政的耐心终于耗尽,脸色一沉,一股威严不自觉地散发出来。
赵高见状,厉声呵斥:“大胆,小小门子,竟敢如此无礼!”
门子想到阁主今晨对他们的训话:“每个人都要恪守自己的职责,对来酒阁的客人要以礼相待,对骗吃骗喝的无赖也要有抗拒到底的勇气。”
如果月底劳作得优等,则奖励一金。
想到那一金币的奖励,只要拿到金币,今年就可过一个肥年。
门子脖子一横,倔脾气上来了,“客人,如再不离开,吾可要喊人将汝等打将出去!”
不远处的幽影见状要围拢过来,嬴政朝后摆摆手。
他们又如鬼魅般散了去。
“王上,不如今日先回宫,等小公主送玉牌来后再进可否?”
赵高劝道。
既然王上不愿意暴露身份,那就等向雷闪闪要一块玉牌后再来勒。
赵高为自己的聪明暗暗点了一个赞。
“赵高,寡人记得你在南北街置办了一处宅子,离此处不远。”
汝速回府取一万金来,寡人在对面茶水铺等候!”
“啥?大王您没说错吧!”
赵高傻了眼。
“汝提供天外陨石的下落,寡人才赏汝一千金,加上这么多年寡人对汝的赏赐,取一万金不难吧!”
嬴政似笑非笑地道。
寒冷的天气,赵高头上竟冒出热汗,他硬着头皮道:“王上,臣府中实在是凑不出一万金啊。”
嬴政脸色一沉冷哼道:“赵高,你莫不是在诓骗寡人,你跟随寡人多年,会拿不出这点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