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已经一夜没睡了,有一郎感觉周围的正常人就他一个。
现在,不应该尽快回家吗?
闻言。
悲鸣屿,槙寿郎,铁巧几人的视线看向他有一郎。
“你们…不是鬼杀队的队士么?”
悲鸣屿行冥拨动着念珠,他久违的开口询问着,并微微侧头,对向了槙寿郎的位置。
有一郎抬头看着瓮声瓮气说话的悲鸣屿,他摇了摇头,有些难受的揉了揉脖子:
“我们只是住在附近的樵夫。”
悲鸣屿没再说话,他只是把头偏向槙寿郎。
是槙寿郎把几人从森林里带来的。
炼狱槙寿郎无奈的叹了口气,感觉心情无比沉重,一头亮眼的头发似乎又黯淡了许多。
他也没想过。
樵夫竟然握刀。
竟然会呼吸法和剑技。
竟然能伤到上弦。
竟然才握刀三周。
遇到这样的人,还是在紧急的战斗时刻,槙寿郎想都没想就把时透一家定义为了鬼杀队队员。
这样的战力不及时利用,那真是太可惜了。
于是。
有一郎茫然的看向众人。
众人茫然的看着槙寿郎。
槙寿郎摊了摊手。
“……”
在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后。
在场的众人大概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如此…是我们自作主张,误解了。”
悲鸣屿瓮声瓮气的说着,他对着时透一家歉意的点了点头,泪水相当自然的就流了下来:
“真是抱歉…”
有一郎见悲鸣屿眼泪哗哗直掉的模样,再一次肯定了‘这里只有我一个正常人’的想法。
“不必抱歉,诸位。”
“只是我觉得新奇而已。”
“有一郎说的有道理。”
一旁的父亲唯一郎这时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他微笑着探出头,肯定着有一郎的话语:
“我也想知道,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他语气温和,眼睛微微眯起,清晨的阳光干净的洒落在半边脸上,显得十分惬意:
“能劳烦诸位解释一下吗,拜托了。”
有一郎顿时一惊。
他连忙回过头,看向自己父亲,心中欲哭无泪。
不,他说这些话不是为了这个啊!
他是为了脱身,回家啊!
时透有一郎——生无可恋。
悲鸣屿行冥拨动着念珠,两行清泪流下,他听着唯一郎的话语,微微低头:
“啊…多么可贵的求知欲…我了解了…”
“所谓鬼,就是…”
……
在经过悲鸣屿的一番解释后。
几人原地盘腿坐了下来。
“样貌可怖,食人,思维独特…”
有一郎细数着鬼的特征,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侧头疑问:
“…眼睛中有字,是鬼的特征吗?”
“是。”槙寿郎连忙提醒着:“眼睛中有字的鬼,是极为强大的鬼,见到了请第一时间逃离。”
闻言。
有一郎微微怔神。
“那…”
他小心翼翼的问着:
“有六只眼睛,眼睛里有字,但不吃人…是鬼吗?”
在有一郎尾音落下的一刻。
唰!
不光是替他解释的悲鸣屿,一旁一直沉默的炭十郎也靠了过来。
“你在哪遇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