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从梁伟口中是套不出什么话了,于是借一路劳累奔波,要回去休息为由,离开了梁伟家。【ㄨ】
大家到达梁伟安排的处所,果然是条件恶劣啊。赵挽青看来,倒是有几分赶他们走的意思。一座小草屋,两间房,除了硬邦邦的床铺和两床被子,再没有其他东西了。大家也对这样的待客之道感到不悦,只有郁北生,那张冰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叶央,你和忧芜请找村民了解一下情况。”郁北生说。
“好,走吧。”叶央接令,看了看忧芜,二人随即将要出屋。
“慢着!”赵挽青突然喊道。
叶央疑惑:“怎么了?”
“梁余塞给了我一张纸条。”赵挽青边说便从袖子里拿出藏着的指条。
“打开看看。”郁北生说。
赵挽青是在想当然要打开看看了,还用你郁北生提醒吗。
纸条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小字。
赵挽青照着读出来:“我名梁余,村长梁伟是我父亲。但如今是也不是,这次事件的确有鬼,但那鬼就是我母亲。我母亲前段时间因为杀了村里一个姑娘被赶逐出村,大半夜的,荒郊野岭,一个弱女子,必定是没有生路了。我不相信她会做这种事,可我毕竟无权无势,也拗不过我父亲,悲剧还是发生了。我很难过,日日去山上找她,后来出了山洞闹鬼的事,我觉得一定和她有联系。我去了那个山洞,果然是她。只是她变了,变得血肉模糊,甚至肢体残缺。我一开始很害怕,但后来发现她没有伤害我,她认出了我,她流泪了。我想上前,想带她回家。可是她突然大喊我父亲的名字,然后面目狰狞,好像要把他生吃了一样。她大叫,叫我走,我流着泪走了。此事有蹊跷,回去后就编了个谎,装疯卖傻,希望先保住性命,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寻求帮助。我一定要查清此事,还我母亲一个清白。这次也是赌上一把了,父亲早就对我有所猜忌,还望各位师傅帮忙,感激不尽。”
“这村长果然有问题。”赵挽青读完便说。
“我们只负责对付鬼,人间的恩恩怨怨还是少掺合。”郁北生说。
赵挽青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郁北生居然能说出这种话,真是令人发指。她那侠胆义肠又熊熊燃烧起来了,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说:“这事我管定了!”
叶央看着赵挽青笑了笑,想起他第一次遇到赵挽青,赵挽青也说了这句话。果然,命中注定的性情,要怎么改变啊。“我和你一起管。”
赵挽青笑笑,像是感谢叶央的支持。
郁北生没有表明态度,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一丝神态的变换。
“叶央,忧芜,去吧。”他淡淡地说。
叶央和忧芜顺从地走向门口,要离开屋子,准备去打探消息了。
赵挽青看着眼前的郁北生,明明已经认识不短的时间了,可以就让人觉得那么陌生。她想起第一次看见他,好像春风拂过,暖阳十里。可后来的接触,让那些温暖都被他的冰冷所覆盖了。
“郁大人,我需要做些什么?”赵挽青依旧学着大家的样子称呼他,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她有些不安。
“你少添乱就行。”郁北生说完便坐到床铺上,脱了鞋,盘了腿,闭目养神起来。
赵挽青欲言又止,无法打破此刻尴尬的宁静,就算有不服气有难过也只能在心里憋着。
????刚打开门,只看见几个村民早就候在门口了。
“师傅好。”一个妇女开口,正是大家初到带路的妇女。她身边还跟着两个青年,几个村妇和一个老头。大伙手中还提着几箪饭食和一些日用物品。
“一路奔波,幸苦了,吃些吧。早料到这村长办事夹带私心,这么破的房子,岂不是要赶你们走?走,吃完住我家去吧,我家还有几间空房。”妇女接着说。
“无碍,我们住的惯,谢谢大家的照顾了,进去说话吧。”叶央表示了一番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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