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的手又肿了,你就不能长长记性,即便你再喜欢那些花花草草,也不要去碰它们,好吗?”
顺着宇文浩的眼光看下去,舒雅凌看到了自己的左右手都红肿了起來。
之前沒感觉,现在发现了,便开始觉得双手奇痒难忍,看來是对花草过敏,难怪当时燕儿会有阻止她并代她折花一说。
她抽回了手,别过脸,开始搓揉着手,这样可以减去痒的程度:“沒事,不就是过敏吗?过一会儿就好了。”
她不喜欢他的亲近,习惯了他的无亲,忽然而來的亲近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宇文浩若有所思地看着舒雅凌:“不行,此事非同小可,况且,那宫女不是也得找御医看看吗?”
他揪着她一同走入寝宫之内,让宫女捧來一盆冷水,用冷水泡着解除手的痒。
不久,御医來了,给舒雅凌敷了药,再开了个方子,燕儿便拿着方子熬药去了。接着,御医便退下为宫女医治去了。
“小苑儿,那手还痒吗?”宇文浩看着舒雅凌敷了药、用棉布条包扎着的手,心里不禁一阵心疼。
“敷药之后,好多了,皇兄也不必太担心,御医不是说了吗?只要过上一个时辰,这痒便会退了。”整个过程,宇文浩都陪同着,可见,他对自己的妹妹的确是上心宠爱,“对了,皇兄,你找小苑儿,有事吗?”
“沒事,朕就不能來看看你吗?”对舒雅凌的问话,宇文浩有些气恼,他來找她就一定是有事吗?“今日是你的生辰,朕只是单纯地來瞧瞧你,不行吗?”
舒雅凌无语,只是怀疑地看着他,她就是笃定他是有要事來找她的。
不久,宇文浩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她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怀疑的眼光來看他?虽然他的确是为了联姻之事而來,但好歹他也是她的皇兄,不是吗?
他低头,空握拳头,掩住嘴轻轻地咳了两下,掩饰一脸的尴尬:“嗯,言归正传,朕的确是有事來找你商量。南越国已经答应了与咱们联姻,婚期定在四月二十九,送嫁队伍已经准备好了,于三日后启程。你还有什么要求?”
舒雅凌垂下了脸,她已经有预感会听到这消息了,该來的,终究是躲不过:“一切任凭皇兄安排便好。”
她是不要紧,但孩子和岚隐澈呢?他们该怎么办?从始自终,她最担心的还是他们的安危。
“孩子,朕自然会待你好好照顾,直到你回來。至于岚隐澈,你出发当日,朕便会放了他,让他与你一起同行,暗中保护你。不过,朕有一个条件,你们不许见面,如果你们彼此之间有需要说的话,你让燕儿代为转达。”
“这三日里,孩子和奶娘就住在你宫里,你好好和孩子聚一聚吧。”
一丝亮光从她的眼眸里闪过,她能和孩子聚上三日,那么她的机会來了。
宇文浩举步要走,又想起了什么,便问:“小苑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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