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的安危,不知道现在的她处境如何了?
如果他不能逃出,把安平公主的真实身份告知南宫辰,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甚至又会引來一次更大的误会。
只是,他该如何逃呢?
他被下了软禁散,身上的功力已经被制住,完全沒有了逃跑的能力,更别说解救舒雅凌了。
冷艳深深地吸了口气,问:“王爷,你到底如何才肯吃东西呢?”
冷艳一向少言,更不曾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人吃东西。
很好,她肯和他谈条件了。
南宫日睁开眼,看着她:“放了本王。”
人如其名,冷艳是个极为冷艳的女子,柔美的脸庞却有着一双极为坚定的眼眸,说起话來抑扬顿挫,可见其执拗、不轻易妥协的脾性。
“这不可能,换个条件。”放了他,那便表示任务失败,包括她在内的所有的人都得死,无一例外。
“那本王无话可说。” 南宫日再次闭上了眼睛,他的意思是,情愿饿死,也不吃她的东西。
冷艳瞪直了眼,气得想把饼子丢在南宫日的脸上,可是,她却不曾忘记,他是主,她是仆,她岂能对他不恭敬?
说实在的,如果是杀人越货的勾当,她可以一眼不眨地尽快完成任务,但南宫日的任务却不是,她接到了主子來的密令,让她软禁南宫日,并且好生照看,不得有失。
从接了这个密令开始,冷艳也就开始了漫长的被南宫日折磨的旅途。
主子让她好生照看南宫日,她得照着做。这一路上,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一日三餐,比自己吃饭还定时地照顾他,但却换來对方的白眼、不合作。
白眼还不打紧,更要命的是南宫日根本不吃她的东西,而她对他又无计可施。万一他出了什么差错,到最后受累的还是她和那一众手下。
哎,,被他这么折磨着,还不如一刀砍了她來得痛快。
冷艳皱起了眉头,拧开水袋,自己喝了一口,不再看南宫日一眼。
倏地,一个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也许……这个办法可行。
冷艳上前,猛地将南宫日按到在地,趴在他的身上。
面对着软玉温乡满怀的状况,南宫日顿时瞪住了她:“你要做什么?”
冷艳轻哼了一声:“除了喂你吃东西,属下还能做什么呢?”
“喂?你打算怎么喂啊?你可别乱來啊?”看着冷艳不怀好意的笑容,南宫日便知一定有不凡的举动。很快,他便猜到了冷艳打算怎么做了,急忙阻止她,“你给本王住手,本王已经说了不喝水了,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不能……”
话未说完,冷艳已经含了一口水,凑到了南宫日的面前,对着他刚刚张开的嘴巴,灌了下去。
不知道是被冷艳吓到了,还是被水呛到了,南宫日一阵咳嗽起來,满脸通红:“你……咳……你这是……做……什么?”
“你问我做什么吗?”冷艳一脸的无辜:“废话,当然是喂你喝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