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黑影跑去那边了,师兄担心,便跟过去了。”沒敢说是他觉得那黑衣人就是面前之人,十六含糊着就过去了。
“怎么可能?”一直情绪稳定的福伯突然大惊,“怎么可能?偏院荒芜了这么多年,除了你师父会过去藏点宝贝……呃……那个……会过去坐坐外,还会有谁敢往那边跑?”
这句话,福伯说的很不完整,中间甚至把自己都给噎住了,虽有赶紧转移话題,不过“细心”的十六却是深深地把话记在心里,,难怪师父会生气,难怪不让消息外传,原來偏院藏着这么大的秘密啊!糟糕了,师父肯定以为六师兄是过去干坏事的!
十六弄清了始末,再次撒娇恳求:“福伯,帮忙想想办法让师父把六师兄放出來吧!六师兄是好人,是无辜的。”
“这个我可帮不上忙。”福伯摇头,“等你师父气消了再说,会把人放出來的,放心。对了,今天我给我徒弟加餐,你们沾沾光,可以使劲吃了!”这次的食物诱惑沒有预期中的效果,十六应了一声,便垂头丧气地回去了。这还是第一次听闻师父把弟子关起來,从未遇上过如此状况的十六越想越着急,这不,情急之下就扯着嗓子來找怀仁了。
怀仁将十六的话前后串起來,得出了结论:“你的意思就是说,昨天晚上六师弟去偏院跟踪黑衣人,很不巧黑衣人沒有逮到,倒是碰见了在偏院休憩的师父。然后师父见六师兄行踪诡异,且在屋内到处翻腾,师父觉得六师弟心术不正,想要盗取师门宝物,所以一生气,就把人揍了一顿,然后关起來了?”
“嗯,大致是这样。”十六猛然点头,“师兄可得保守秘密,别说是我说的啊!”宝物什么,若不是福伯口误不小心吐露,估计都沒人知道,他原是打算守口如瓶的,不过六师兄现今的情况,他一个人肯定是搞不定的,只得求助,而唯一能说上话搭把手的也就是三师兄了。
十六心想,三师兄这般斯文人肯定口风比自己紧,不会到处碎嘴的,说说也无妨,当做参考,他读了那么多书,那么聪明,肯定比自己有主意,一定能救出六师兄的。
怀仁听到十六提及宝物一字,手指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又捏紧了拳头,漫不经心地问道,“知道宝物是什么吗?”十六“啊”了一声,正欲开口,却是被抢先一步,怀仁解释道:“你想啊!只要弄清宝物是什么,然后咱们能帮忙证明六师弟对宝物不敢兴趣不就可以洗脱罪名了么?”
“哦。”十六一听,也对!六师兄那么实在的人,估计能吸引他的东西不多,师父应该也是知道的,或许好好说说还有救,于是讪讪然摸摸鼻子,嘀咕了句“还是师兄想得周到”,顺便把那句“跟宝物是什么有什么关系”给收回了。
“知道师父把人关在哪里了吗?”十六哭丧着脸,摇头,不知道,福伯说人被师父带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刚刚一路过來,也顺便打探了下,却是沒有一个人看到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