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间,一念之差,转念而已,原本就用不了多少脑细胞。”
“有何高见?”
“我想听听你的,总统就是总统嘛。”
“也好。我最近在读卢梭的著作。”
“论人类的起源和不平等,还是忏悔录?”
“社会契约论。”
“噢——三权鼎立?”
“不!我要人。权嘛,我厌烦啦。鼎立呢,本总统也嫌弃的很。你如果不是真的喝多了,应当记得。我们喝酒之中,我多次把三个酒杯放在一起,还把几双筷子撑在一起。”
“我注意到了,也明白你的意思。你们参加不了联合国的常委会,我也只能列席。但是,实习还是可以的嘛。当不了大老婆婆,当小老婆也行啦。希望有朝一日,十五跃居初一。”
“说的好啊!可谓英雄所见略同。”纽卡顿心领神会的说。“地球人,噢!是地球人的传统人,不是有句古话嘛,欲要好,大做小。还说啊,歪打正着。”
“嗯!总统总算说了一句我心窝子里的话。我向你发誓,一定要歪打正着。”
“我听清了,你把正字咬的特别准确,特别响亮。不过,我有些听不懂,能进一步解释吗?”
亚当斯莫测高深的回答:“不必了。到时候,雄鸡一唱天下白吧。”
纽不放心,猜疑亚当斯话中有话,嘴上说送九百九十九朵合欢花,心里头却盘算着另一套拳路。所以,要给打埋伏,含糊其词。
纽卡顿不是那种犹柔之人,一不做二不休,叫来汤姆,和汤一起猜测琢磨。
汤姆装模做样的拍着脑袋,来回踱步,煞费苦心地思索着。
纽卡顿自然也是眉头紧踅,手揪下巴,苦思冥想。
忽然,汤姆“有啦!”怪叫一声,惊喜地说:“这样的小儿科,亚当斯大元帅竟然还当基因人配方在玩,也真是可怜巴巴喽。”
“哼!你汤姆总是这样惊惊炸炸,叫本总统觉得,你总有几分故弄玄虚。说吧,亚怎么就小儿科了?你又怎么就是基因人配方了?”
“我的大总统啊,这个非常简单嘛。好比独磨俄及和史海仁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呶!你们两人说卢梭,一个绕一个,生怕被穆玛德琳心腹们偷听了去,失火打板子,甚至是人头落地。当然是绕来绕去,绕出个大麻花喽。可是,要我看的话,绕来绕去,也就是五个字,三人小常委!你一个,我一个,亚一个,三个嘛,常常的地想,悄悄的撑,像三根柱子,支撑在一起,形成一股力量,再常常地与联合国常委们密切协作,你来我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各负其责,各行其是,各求所得!有朝一日嘛……”
汤欲言又止,怪怪样地瞅着纽。
纽催促道:“快往下说,别卖关子。又不是写侦探小说,搞啥悬念?”
汤姆的手机响了。他瞅一眼手机,趁机告辞,举手敬礼,一边揶揄的说:“总统阁下!明知故问,是一种领导艺术。明明知道,就是不说。也是一种领导艺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还是一种领导艺术。有几个国家的警察访问团来了,我必须去接见他们,恕不多陪。祝总统科学!祝总统有发明!祝总统基因再造!”
“也祝你基因再造!”纽卡顿伸出手来,与他紧紧地握了握,挥手叫他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