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叫我五百岁的叫他俩个公公婆婆,不怕撑死。也怕作孽呀。这样,我们一起喊爹叫娘,同时磕头作揖就行了嘛。
两人就一起叫了爹娘,磕头作揖过后。夫妻对拜。
距离没把握好,两人碰了头,“咚”的一声响,两人都疼得摸着头直叫唤,相互抱怨对方没长眼睛。
接下来,拜亲朋好友。朝着洞壁磕了一圈头,又绕着洞壁走了一圈,凑合过去了。
紫金百花要给客人们敬酒。
全求人说免啦!进入极速状态。快快入洞房。
两人入了洞房。相互宽衣,一边哼哼着《爱河》的曲子。
外套脱下了,开始脱内衣了。
两人如醉如痴,就要真刀真枪了。
别犹豫。放心大胆***裸!
马上就要***裸了。
两人的血液开始沸腾。
可是,两人都笨手笨脚的,内衣没能脱下来,却忘乎所以地相互抱紧了,欲行**之事。
全下意识地四顾一下。呓语般说:“不,不会,有,人。来,?”
紫更像发烧说胡话一样:“伱。伱的小,人儿。一会会,来的!”
全求人一听,肆无忌惮了,狠狠地摁倒了紫。
可是,他没能持续下去,被一只如钳之手拎了起来。
两人都哼哼叽叽的责怪是谁这么无礼,这么不知趣,还闹什么闹啊,尽他***坏人家的好事。
紫来拽全,全又摁紧了她。
可是,又没得逞,还是被拎了起来。
就这样反复了五次。
两人终于忍无可忍,一起翻起身来,厉声喝斥:“谁敢胡闹?”
没有人应声。
两人睁大眼睛一看,阿瓢立在跟前,轻轻扑着双翅。
“原来是伱!捣什么蛋?”全求人怒不可遏。
紫也怒气冲冲的喝斥道:“阿瓢,伱就是这样当保镖的吗?尽坏主人的好事啊!”
阿瓢说话了,显得委屈,但胆气很壮:“我得到指令,必须执行。伱们两个不能再疯下去了。不然,准会如胶似漆。”
两人大惑不解,说要的就是如胶似漆呀,怕求之不得哩。伱怎么胡说呀?
阿瓢争辩道:两种不同啊,伱们的如胶似漆,那可是粘连在一起,想分也分不开了。
两人又骂阿瓢胡说,要它说清为什么。
阿瓢说,没得到指令,无法告诉伱们,请伱们自制。
两人不肯听,又抱在了一起。
阿瓢毫不迟疑的拽开了他们。
一连拽了三次。
全求人火了。
紫也火了。
两人一起来打阿瓢,说它管闲事,没阿白乖巧。阿白就袖手旁观嘛。
没想到,阿白出来了,也来拽扯他们。
阿娟也出来了,一旁大呼小叫,起哄,刮脸羞他们。
两人这才如梦初醒,一下子羞得呀,恨不得立刻钻到地缝里去。
还是全求人反应敏捷,仰起头来,哈哈哈哈,猛笑一阵,厉声喝斥道:“三个保镖,伱们太不像话啦!我和太祖奶奶闹着开心的嘛!伱们多什么事呀?听着,下不为例!不然,惹我和太祖奶奶生了气,就把伱们赶走!”
阿瓢听了,摇头摆尾,钻进全求人的耳朵里去了。
阿白扑扑双翅,“呼哧”一声,贴进全的脖颈上去了。
阿娟跳跳蹦蹦,钻到旁边的洞中,睡觉觉了。
紫和全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与会者,一个嘿嘿嘿,一个咯咯咯,笑啊,笑啊,笑的捧起了肚子。
好不容易收住了笑,两人又开始说话。
紫说,前面真是热闹,好玩极了。
全说,还没玩好哩。还有好多话没说呀。
紫叫他再说。
他就摇头晃脑的说:“亲爱的,太祖奶奶呀,伱不能爱我呀!我可是一无所有啊。我没有钱啦!”
紫抢着回答:“伱有钱!几个亿嘞。”
“我没有权!”
“伱有权!伱将来要当大元帅的。”
“我没有工作啊!”
“伱有工作!五道锁嘛。伱同敌人仇人坏人搏斗,就是工作。伱天天都在工作。”
“我没有证件啦!”
“爱不需要证件,只要结婚证。我们两个可以不要结婚证。”“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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