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2-03
金铭煊和夏雯婷走后,李勋贤将自己关在书房中独自想了很久。
虽然夏雯婷所分析的甚有道理,借用金铭煊诉讼取得全部的财产赔偿的确是目前这种情况下他唯一能够完整地保住财产的方法,但,即便金铭煊能对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说得一字不差,他却仍并不完全确定这个他第一次见到也是第一次知道他存在的儿子是否真的是他的亲生骨血,更不能确定,到时候他如愿获得抛弃他与母亲多年的父亲的全部财产后是否真能如约待李承羽服完兵役返回家中时将财产如数归还。
以上种种顾虑让李勋贤迟迟没有对夏雯婷和金铭煊的建议作出答复。
直到他闭关的生活被打破。
公司企划部部长一早给李勋贤打了许多电话,说是公司马上出大事了。
李勋贤自然是着急,便匆匆叫了司机将他送到了好些天未涉足的公司。到了公司,企划部部长将仁川政府一早发来公司的公益项目企划开发敦促文件交给李勋贤,神色很是着急:“社长,仁川那边今早还特地派人打了电话过来,说是再给我们一周时间,若是一周内再不交出公益项目开发的可行性企划案,他们就要马上起诉我们非法屯占公益规划土地了啊!”
李勋贤皱眉看着手中的政府文件,仍并未作出指示,只让人叫了律师过来。
不一会儿,律师来到李勋贤办公室。
听完部长对现状的报告后,律师眉头紧锁,无不忧虑地说:“社长,一旦仁川政府起诉李氏的消息传出去,银行一定马上主张履行抗辩权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将李氏的财产作为还款保证进行财产保全。这样一来,李氏几乎所有的动产与不动产或许都会因涉及在诉案件而被法院控制冻结。无论最后诉讼结果如何,在诉讼期间内,李氏所有的财产流通都是不被允许的,这样对李氏维持正常经营必然会造成致命性打击,或许……”
“或许什么?”沉默许久的李勋贤终于开了口。
“或许李氏只有宣告破产一条路可以走……”律师声音越来越小,却字字听进了李勋贤的心里。
李氏不能破产。他必须保住妻子和儿子的财产。
李勋贤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脑子里的处事思路竟也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他将文件交还给企划部部长,并安排道:“你回企划部挑几个能干的员工,把他们手头的工作先安排给别人,然后组成一个临时企划组,专门研究仁川那块地的公益开发项目。你做组长,全权负责这件事,三天之内我要看到完整的企划案。”
部长有些吃惊:“社长,难道咱们真的要将那块地作公益开发?那贷款怎么还……”
“这只是缓兵之计。后面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你先去忙吧。”李勋贤挥挥手,将企划部部长打发了出去。
待到部长出了办公室关好了门,李勋贤才再缓缓开口:“权律师,你先坐。我有些事情还想要咨询一下你。”
权律师点头在办公桌前坐下。
李勋贤给夏雯婷打了电话:“小夏啊,我想好了。你现在带着铭煊和他的律师来我办公室一趟吧。”
夏雯婷见李勋贤这么多天没有一点消息,本还想着是不是要再给他施加点压力,现在倒是省了她许多功夫,便马上通知了金铭煊和律师,一行人很快赶到了李勋贤办公室。
几个人在办公室里足足关门讨论了一整天。
待到终于有人开了门出来,窗外早已是漫天星光。
李勋贤让旁的人都先回去,单独留下了金铭煊。
“铭煊。”第一次单独和这个儿子在一起,李勋贤不知为何竟感觉有些尴尬,“我这么叫你……没关系吧……?”
“嗯。”金铭煊淡淡地笑了笑,“您是我父亲,怎么叫自然都是随您喜欢。”
“呵呵。”李勋贤也笑了笑。他感觉得到,这些年来,那个女人将他们的儿子教育得很好。他在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从小便有些叛逆的李承羽不曾有过成熟和稳重。这个孩子这一点和她很像。或许这也是他最后选择相信他的原因之一——他总能在他身上看到那个女人曾深深吸引他的某些特质,这是无法模仿和假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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